“嗯,知道了!”
“祝大人,我們……”
“讓我想想!”
“大人,不需要我們動手,讓那些人動手即可!”
祝檢秋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中年人,“讓他們動手?”
“是,大人,我們只要把訊息散播出去即可!”中年人諂媚的笑道,他為自己能想出這個主意正暗自得意。
祝檢秋眯眼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他們會動手嗎?”
“大人,不要忘了,三年前,姓夏的殺了他們在京城的人手,而且這個人的身份還不低,他們不可能不報仇。”
“讓我想想!”
“是,大人!”
隨著夏候爺的出京,京城大理寺大獄裡的伍士元彷彿被人們遺忘了,早朝大殿上,誠嘉帝不提,也沒有官員再提。
京城大理寺大獄
伍士元的長子忍不住了,“父親,我們的案子什麼時候有定論?”沒有定論,他日夜睡不安,這種內心的煎熬,還不如早判早解脫。
伍士元如何不瞭解自己的兒子,看了看兒子,“別急,如果為父沒有猜錯的話,有些人正在為怎麼處理為父而發愁!”
“啊……他們愁什麼?”
“不想你父親好的人,當然愁,伍某人怎麼還不死;想你父親好的人,當然也愁,該給伍某人一個什麼樣的罪名才妥當呢?”
“……”伍弘豐理解不了,“父親,兒聽不懂!”
“以後你會懂的。”
望亭縣
童玉錦從小垛村一回來就讓佟新義收拾一番準備去程家書院。
佟新義不敢置信,“我真能……程序家書院了?”
“嗯”
林山長若有所思,“你遇到小候爺了?”
童玉錦點點頭,“他去小垛村看占城稻,剛好遇到!”
林山長再次說道:“上次在寺廟裡姓於的幕僚一直打聽這事,你用這件事換了小義入程家書院?”
童玉錦笑著豎了一個大拇指,“山長,你怎麼知道?”
“以稻抵賦的事情開展的如火如塗,夏、於主僕應當有所表示吧!”林山長笑回道。
“是”童玉錦說道,“不僅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