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儀問向身邊人,“這小子面生,那裡來的?”
“跟開國一個馬車來的!”
趙之儀轉頭看向夏琰,“你給你爹找的?”
夏琰不屑的回道:“我還沒這麼無聊陪你玩這遊戲!”
趙之儀見夏琰這樣說,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你爹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瞭?”
“哼,你應當說,‘我趙之儀什麼時候失手過’!”
趙之儀微微一笑,“這才剛開始,急什麼!”
樓下
童玉錦看著開公國笑道,“贏錢的感覺怎麼樣?”
“太好了!”開國公心跳都快了。
“那好,俏老頭,記牢我剛才的話,明不明白?”童玉錦又強調了一遍,怕老頭樂暈了忘記吹了。
“明白!”
樓上
夏琰聽到童玉錦左一聲俏老頭,右一聲俏老頭,伸手撫了撫額,等一下,我是先教訓小的,還是教訓老的,他犯難了。
夏小同和夏小開兩人現在的狀態就是兩字——裝死!
樓下
櫃主又開始搖骰盅,開國公跟著吹口哨。
“成半事,你能不能別吹?”
“江無道,我吹我的,你也可以吹呀!”
“你……櫃主,再這樣沒辦法玩了!”
童玉錦哼了兩聲,“賭場裡規定不讓人吹口哨了嗎?”
“沒有!”對面的江無道回道。
童玉錦下巴抬了抬:“那不就結了,俏老頭,繼續!”
“好,好,兄弟,我聽你的!”
樓上
夏琰想撞牆,都兄弟稱上了,那我算什麼,氣得牙關咬得生疼。
夏小開和夏小同同時摳了摳鼻子,公公和兒媳婦稱兄道弟,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沒有吧!
樓下
莊家壓著性子開了一局,結果又是童玉錦大勝,就兩把倒回了一萬兩,“哇,發了,發了!”
“發什麼發,離你輸的還差六、七千兩呢?”童玉錦潑了開國公的冷水。
“哦,還是兄弟說得對,咱們再來!”開國公回過神來說道。
莊家卻不樂意了,“想再來,簡單,不許再吹口哨!”
“憑什麼不許?”童玉錦叫道。
“憑我們不賭!”對面江無道三角眼陰測測的。
童玉錦哼了聲,雙手往桌子上一撐,一個跳躍,上了桌子,“贏了銀子,你就想走人,沒那麼便宜!”
“我沒說走人!”看著站在桌子上引人注目的童玉錦,江無道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居然想讓自己失去主動權。
童玉錦故意問道:“那為何不讓吹口哨,你要是不說出個理由,別怪小爺我不客氣!”
“你是那家的,敢這麼橫!”江無道怎麼可能說出理由,那以後還怎麼進賭場。
童玉錦齜牙一笑:“說出來嚇死你!”
“誰家?”
“小爺不想拿他的名號嚇唬你們,想憑自己的本事贏了你,你們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是,小兄弟說得對!”
“就是,贏得起,也要輸得起”
……
莊家江無道看了看跟著起鬨的賭徒,又看了一眼站在桌子上的童玉錦,“行,繼續!”
“這還差不多!”童玉錦從桌子上跳下來,“繼續!”
樓上
趙之儀託著下巴,“京裡有這號人嗎,我怎麼從沒見過?顯子,查下此人是誰?”
“是,公子!”
夏小開放下抱著的手,快速瞄了一眼夏琰,然後擋住了趙顯子的路。
趙之儀兩眼微眯,“你不是說他不是你派來的嗎?”
“可我恰巧認識!”夏琰輕飄飄的說道,他正在回味童玉錦站桌子的氣勢,這小女人怎麼就能這麼無法無天,如果今天自己不來,她這樣張揚是不是想找死?不過站在桌子好像挺……他嘴角剛想上揚,想起旁邊有個礙事的傢伙,瞬間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趙之儀突然領悟道:“難道這小子剛才口中的靠山是你?”
夏琰沒承認也沒有否認,目無表情的看向樓下。
趙之儀感興趣極了,賊賊的笑道,“人都說夏候爺不近女色,原來竟喜小哥,嘖嘖……”
樓下
童玉錦十把當中贏六、七把,當對方的籌子差不多沒了時,她朝開國公招了招手,“你在這裡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