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
另一個宗婦撇了一眼,“誰說太后什麼話都沒有說了?”
“啊……我知道啊,不就是讓我們回去嘛?”
“莊郡王妃,沒聽懂?”
“我……”莊郡王妃不好意思說自己沒聽懂。
五王妃得意的笑了笑,“太后既沒有回絕也沒有答應,這是等皇上下朝後商量呢?”
莊郡王妃尷尬的笑笑:“原來如此,那就是有五成希望是不是?”
“差不多吧!”
“那我們趕緊回去準備準備!”
“也是!”
一群命婦們扭著腰回去了,她們要把太后的意思傳給自己男人。
說真話,要不是男人讓她們過來,她們才不會過來給晉王妃求情,沒有了晉王妃擋著,她們也有機會主持祭祖了,說不定還能撈一把,不知道多好,什麼不懂,都看了這麼多年了,能有什麼不懂的,真不知男人們是怎麼想的,非要把晉王撈出來,晉王倒了,其他人不是有機會做族長了嘛,幹嘛還要去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女人的思維與男人的思維真是天囊之別。
一定有人要問了,是啊,晉王倒了,別人不是有機會了嘛,難道這些人傻,放著宗族族長的位置不做,非要把晉王救出來?
沒那簡單,這是男人與權力之間的勾心與鬥角,從宗族的角度去看,放倒晉王,意味著誠嘉帝想脫離宗族制誥,想擁有絕對無上的權力,這已經不是換掉晉王重立一個宗族族長這麼簡單的事了,一旦晉王被治罪,那麼宗族的權力就會受到質疑,受到質疑的宗族族長,誰接手誰就是皇上的傀儡,試問誰想做這個傀儡,沒有,所以這些宗族之人情願內鬥,也不會讓誠嘉帝搞掉晉王,失掉宗族權力。
朝殿內
午時已經過了,宗族的人還在苦苦求情,還在嘮叨個沒完,誠嘉帝坐在龍椅上,屁股幾不可見的動了動,微微側了側身子,目光在不經意間射向夏琰。
夏琰感知到了,微抬眼皮,回應了誠嘉帝的目光,一來一回之間,彷彿說了幾句話。
誠嘉帝彷彿說道,愛卿,你看,我雖貴為一國之君,可也有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