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細慮縝密!”
童玉錦點點頭,“我想我們截到的二十萬兩肯定不是東州府銀庫丟失的二十萬兩。”
夏琰眯眼問道:“如是不是,這二十萬兩銀子從那裡來?”
童玉錦呼了口氣,“於先生——”
“夫人,屬下在!”
童玉錦問道:“你堂弟現在任職縣丞?”
於文庭回道:“是,前一段時間,我去宿縣暗訪,跟他會過面!”
童玉錦說道:“我想和你去宿縣會一會你的堂弟,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掏出一些一手資料!”
於文庭問道:“夫人想從他嘴裡知道什麼?”
“我剛才翻到了幾分公文,大略看了一下,上面說到宿縣、安縣等幾個縣郡稅賦沒收齊,我想暗查一下,這二十萬兩或許是幾個縣郡的稅銀!”童玉錦分析說道。
於先生搖頭:“不可能,幾個縣郡沒有二十萬兩。”
童玉錦反問:“剛才在梅迎亭,你沒聽人說肖抹光嗎?”
“肖抹……光”
童玉錦回道:“對於一個雁過不留毛的人,什麼事不可能發生,二十萬兩雖說數量不小,可也不是沒有可能。”
“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童玉錦抿了一嘴,“趙公子,逃跑的肖知州趕緊想辦法找到,我和於先生去一趟宿縣!”
“哦,子淳也去?”
夏子淳點頭,“她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童玉錦朝夏琰咧嘴一笑,“夫君大人你正好!”
趙之儀嘢的一聲,“童大訟師,你能不能不要當著別人的面這麼肉麻?”
童玉錦白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讓你娘子在人前肉麻嘛,我保證不說一句話。”
趙之儀哼道:“真是不害臊!”
“老夫老妻有什麼害臊的!”
“真是受不了!”
“不要受不了,趕緊去抓人!”童玉錦說道:“我現在去證實一下二十萬兩是不是庫銀,東州城的一切牛鬼蛇神可都交給你了!”
“知道!”
童玉錦想了一下說道:“猶其派人盯著安通判,知不知道?”
“嗯!”
童玉錦轉頭對夏琰說道,“夫君大人,你不能跟我去宿縣!”
夏琰皺眉。
童玉錦說道,“我和於先生今天晚上悄悄出發!”
“怕什麼!”
童玉錦解釋:“不是怕什麼,而是對手太狡滑,為了節省時間,更有效的、更快的辦了這個案子,我得講究點方法!”
“可我不放心!”夏琰擔心的說道。
“沒事,讓夏中浩跟著我,你還不放心嗎?”
夏琰深深的看向童玉錦,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東州府大獄
溫秀秀被關在特製牢房裡,一直到傍晚,才有人給她送吃的,獄卒佝僂著腰,把飯食送到柵欄後面,邊伸手邊說道,“誰讓你冒然出手了”
頹喪坐在角落的溫秀秀聽到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有了精神,猛得躥到柵欄前,“你怎麼進來的?”
“不要你管,我問你,你為何要出手?”
溫秀秀別開臉,一幅不想回答的樣子。
佝僂男子恨聲說道,“出手要是成了也就罷了,可是你居然把自己送到了大獄裡!”
溫秀秀冷冷一笑,“大爺是不是也進來了?”
佝僂男子回道:“他可沒有你傻,坐等讓夏琰抓進來!”
溫秀秀摳了區手指,一幅破罐子的樣了,“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樣?”
“我只是來告訴你,別拖累了大爺!”
溫秀秀抬頭冷嗤一聲,“我拖累他?哼,哼,算了吧!”說完後,看了看躺在稻草上的女兒,轉身站到女兒身邊,悠悠的說道,“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把我的女兒救出去,然後送給他爹。”
“於文庭?”
溫秀秀轉頭不屑的輕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那他是誰的孩子?”佝僂男子好奇的問道。
“到時我自然會告訴你!”
見溫秀秀不想回答,佝僂男人眯眼看了看過道,發現有人朝這邊過來,連忙說道,“我儘量讓人救你出去,至於孩子,他們應當不會殺,我會想辦法弄出去!”
“多謝強哥!”
佝僂男人迅速低下頭彎腰沿著走道向外走出,巡邏的衙門見到低頭彎腰的送飯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