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和對面的男人說話,“夏琰妻子開始查案了!”
男人說道:“讓他們查,二十萬兩並不是王爺吩咐人乾的。”
包頭女人說道:“可如果連累到大爺怎麼辦?”
男人低低說道:“如果連累到大爺,你就出手!”
“殺誰?夏琰和還是趙之儀?”
“當然是夏琰!”
“為何不殺趙之儀,他不一樣是皇帝身邊的人?”包頭女人問道。
男人看了一眼外面,警告說道:“如果要殺,王爺自然讓人告訴你。”
婦人點了點頭。
男人又說道:“王爺在京裡,已經讓人參夏琰御下不嚴,準備捋掉他的左膀於文庭。”
“孩子之事已經傳到京城?”
男人說道:“早就傳到京城,現在夏琰人不在京城,正是好時機!”
“我明白了!”
京城皇宮早朝殿上
御史臺周大人正在參於文庭,“皇上,經微臣核實,淮東東州連年稅賦交不上來,是有原由的。”
“喔,是何原由?”
周大人拱手回道:“回聖上,夏候爺的長史是東州安縣人,他在家鄉胡作非為、舉人不賢!”
誠嘉帝慢悠悠的問道:“如何胡作非為、舉人不賢?”
周大人再次回道:“回聖上,三年前,夏候爺長史就在東州府用十萬兩嫖妓,現如今更是跟妓人生下一女,一起住在某客棧,聽說夏候爺也住在此客棧,公然漠視王法、道義,請聖上核實查辦!”
誠嘉帝溫和的說道,“周大人核過了?”
“是,回聖上,臣有門生在東州府,這訊息千真萬準確!”
誠嘉帝點了一下頭,“朕會派人核實!”
“是,聖上!”周大人說道,“至於舉人不賢,於長史公然讓只有秀才功名的堂弟坐到了正八品縣丞,實在是荒唐,讓其他舉子進士如何想!這是藐視朝庭,藐視聖上,還請聖上裁奪。”
誠嘉帝再次點頭,“朕知道了!”
“是,聖上!”
“還有要說的嗎?”
周大人回道,“臣就奏本這些!”
“嗯,朕知道了!”
朝下眾臣默不作聲的站著,彷彿風平浪靜,其實早已驚疑不定了,想不到聖上對夏候爺這麼包容,對周大人的奏本渾不在意,讓想奏本的其他臣子歇了心思。
誠嘉帝邊上太監等了一會兒,見無人再奏,叫道,“有本奏本,無事退朝!”
所有大臣一起出列,“恭送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誠嘉帝慢悠悠的退了早朝,隨後,大臣們依然出了宮殿。
章大人看了看幾位王爺,又看了看幾部尚書,笑笑,跨著步子率先走了。
方又行想了一下,朝身邊周圍幾位大人拱了一下,跟上了章大人。
後面有人哼了一下,“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是啊,章大人和方大人還真是一對好親家。”
“哈哈……”
眾人意味不明的笑笑。
章大人和方大人當沒有聽到後面的笑聲,方大人問道,“不知二十萬兩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章大人笑笑:“連皇上都看重的三人組已經到東州,大概要不了多久了。”
方大人也跟著笑笑:“我看也是!”
“我聽人說,淮東田地肥沃雨水豐沛,是個魚米之鄉?”
“是,不比江南差,可稅賦一直收不上來,怪不得夏候爺著急!”
章大人說道:“夏候爺急,聖上更急,南糧北調,中間自給自足,如果再這樣下去,連自給自足都給不了,民如何能聊生?”
方又行嘆道:“希望夏候爺在東州一切順利!”
“希望如此!”
東州府
童玉錦去了銀庫,裡裡外外走了一圈後,站在門口,蹲下身子,用手比劃著牆上的飛魚,比劃還不夠,還找了個小石子在離銀庫稍遠的地上畫了幾十個。
趙之儀不解的說道,“劃這個幹什麼?”
童玉錦沒有回他話,而是說道:“幫我找個篆刻師傅!”
“劃個寥寥幾筆的魚形圖,要篆刻師傅?”趙之儀問道。
童玉錦點了點頭,“嗯”
“哦!”趙之儀吩咐手下人去找篆刻師傅。
童玉錦從地上站起來,“去大獄!”
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