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發現有個黑東西,仔細一看,竟是衙差的帽璞,愣了一下,吐了口中的狗尾草轉身就跑,連跑邊叫,“野鴨子飛了,野鴨子飛了……”
打尖店內,幾個人彷彿聽到外面有叫聲,有兩個順著聲音出來,還有幾人直接從打尖店的後廚跑出去,然後起身一躍跳進了濟河。
趙之儀見此,不在隱蔽,手一揮,他的衛隊立刻全速前進,前圍後攻,抓住了沒有來得及撤退的人,一共抓住了五個人,等他到後院找到濟河邊上時,只看到白花花的浪頭,那還有人。他臉色沉沉的看向安通判。
安通判連忙上前認錯,“下官屬下懶散,沒有遵守紀律好奇伸頭探看,請趙郡王治罪!”
趙之儀冷眸微眯,眸中泛寒,悠悠的看了一眼安通判,“先不急,等我審完後再說!”
“……是,趙郡王!”
回到府衙後,趙之儀連夜審人,還好,有一個在飛魚幫裡身份不低,排行老三,不過此人嘴犟的很,什麼都問不出來,其他幾個都是小嘍嘍,嚇得都說了,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二十萬兩的事,甚至說是汙衊飛魚幫,他們飛魚幫根本沒幹過這事。
趙之儀問道,“那銀庫外的飛魚標誌是怎麼回事?”
原本是打尖店的小二回道,“這位官差大人,我們飛魚幫算是小有名氣,他們想冒充,我們能怎麼辦?”
“你們一直靠打劫為生,又怎麼證明是別人冒充你們?”趙之儀反問。
小二回道:“這個小的怎麼知道,小的大字不識一個,平時就是接應、安排食宿,其他事一概不知!”
獄卒要行刑,趙之儀伸手製止,“我給你們時間思考,如果明天夜裡,你們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看了看刑房裡的刑具,然後又看了看飛魚幫的小二。
小二連忙說道:“官差大人,你要說別的打劫案,說不定我們就認了,可是官府的二十萬兩,我們絕沒有動,也沒這能耐動,你說是不是?”
趙之儀哼了聲,“先別忙著狡辨,會讓你說實話的。”
“那小民就等著!”
趙之儀又到了另一間刑房,受過刑的飛魚幫三當家耷拉著頭,胸前後背都是傷,奄奄一息。
“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希望能聽到有價值的訊息!”
飛魚幫三當家抬了一眼,然後又耷下頭,根本不屑回話。
趙之儀氣得想打人,忍著性子出了官衙大獄,他回到了客棧,於文庭正等著,趙之儀進了房間後,於文庭隨手關上門,問道,“郡王,怎麼樣?”
趙之儀找了個椅子坐下,神情嚴肅,“人剛抓到,沒那麼快吐口。”
於文庭不死心的問道:“一點訊息也沒有?”
門外,溫秀秀躡著腳想過來偷聽,剛出來門,發現於文庭的房間周圍左右都是人,根本沒機會,急得跺了一下腳又回到了自己房間,想貼在牆上聽,奈何跟他們隔了和個房間,想聽到東西根本不可能。
房間內
趙之儀想了一下說道,“飛魚幫的人根本不承認是他們盜了庫銀。”
於文庭說道:“可是如果不是他們盜了庫銀,那麼是誰呢,現在庫監已經撞牆自殺,死無對證,除了牆外的一條飛魚,竟毫無訊息。”
趙之儀說道,“先生莫急,明天,我繼續審!”
東州府衙後院
肖會遂書房內,他正在和幕僚說道趙之儀抓人的事,“你剛才說抓了幾個?”
幕僚回道:“回老爺,五個!”
“倒是抓了不少!”
“老爺,聽說除了一個三當家的,其餘都是小嘍嘍!”
肖會遂問道:“哦,那他們招了嗎?”
幕僚回道:“怎麼可能,聽說姓趙的就對三當家用了刑,可是三當家的堅持說自己沒有盜官府的二十萬兩銀子。”
“哼,”肖會遂笑笑,“傻子才會說自己盜了二十萬兩銀子,說了跟死有什麼區別!”
“老爺,那我們現在……”
肖會遂不解的問道:“現在什麼?”
幕僚回道:“老爺,京裡又來訊息了,讓你趕緊把銀子送到京裡,王爺急了!”
肖會遂破口大罵:“娘佬子,現在是什麼時候,竟叫老頂風作案,是不是不讓老子活了!”
幕僚說道:“老爺,下面幾個縣的縣令都要送銀子過來,再不收,落在他們手裡,可難吐了,你看……”
聽到銀子,肖會遂想了一下說道,“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