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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雒陽和曹操的交往,那時雒陽的少年官宦子弟分為兩派,各自以袁紹、袁術為首。而曹操就是袁紹的堅決擁躉。他們飲酒作樂、彈劍高歌,大有五陵子弟之風。袁紹心中一熱,也就同意了郭圖他們先試探地意見。

可袁紹卻不知道他的這些謀士的想法,他們均非河北之人,雖然投靠了袁紹,卻在曹操的勢力趕上袁紹時起了兩面討好的意思。許攸本就和曹操有交情。郭圖他們也和曹營不少人交情不錯,他們聯合起來否決了田豐、沮授的建議,等於賣給曹操一個面子,將來若有變故,亦有見面地機緣。

在這樣的背景下,郭圖就藉著張遼得子的機會,以賀喜和給鄭玄送禮為名來到了鄄城。

這些事情,目前曹操這裡還一無所知,但曹操的謀士和將軍們卻已經將袁紹列為頭號大敵。郭嘉、劉曄加大了河北的情報蒐集,張遼他們這些將軍則針對河北也進行了多次沙盤推演。雖然曹軍不會在近期出兵,但準備工作曹軍已經明顯比袁軍佔據了優勢。

鄴城一個偏僻小巷裡的小酒館中。

“郭圖、許攸,皆誤事之人,吾觀曹孟德之勢,將來必成我方之大患。如今他糧草緊張,正當挾戰勝公孫之餘威。攻入河南,即使不能一舉滅曹。亦可削弱其勢力。甚至還可聯絡呂布、袁術一同進攻。那時,主公方才真正是天下最強之諸侯。進,可得王霸之業。退,亦是自保無虞。如今……唉!痛失良機啊!”

鄴城的一個小酒館裡,田豐正端著酒杯在感嘆袁紹失去了削弱曹操的最佳時機。而他的對面坐著地正是和他一樣沒有靠向袁紹任何一個兒子的沮授。他們正是因為心情不快而找了一個僻靜的小酒館喝酒散心。

“元皓。此事已然過去。莫要再多言了。”沮授雖然心中也甚為不甘,蛋撻卻不似田豐這般剛硬耿直。他不想田豐因為醉酒後的胡言亂語而被袁紹冷卻。

“怎麼……偏他們做得,就……就不許我說得……”田豐這時候確實有點喝多了,臉上已然一片彤紅,眼睛眯著,眼神迷離間來回的晃著腦袋。

沮授雖然也喝酒了,可他卻一直控制著量,看到田豐醉了,趕緊將他扶住,不讓他倒下。

“許子遠……郭公則……還有……還……皆為該……該殺之……人……我必要向主公……進……進言,殺了這……這些誤事之人……殺……”

田豐酒勁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大聲嚷嚷,這一下個把沮授給急壞了。他知道田豐這是喝醉了,可這要是傳到袁紹的耳朵裡,指不定會傳成什麼樣子。

沮授一把拉過田豐,讓他靠在自己地肩頭,然後四下裡看看,沒發現有什麼扎眼的人物。這時沮授叫過店家,從懷中掏出一把錢塞給店家說:“記著!你今日什麼都沒聽到。可明白了?”

店家看到那明顯超過酒錢數倍地錢幣,早已心花怒放,再加上沮授也是官員,他一把將錢幣接過,口中忙不迭的說道:“當然。當然。小人適才在後廚幫忙呢。”

沮授看他倒也乖巧,此時也只得如此。於是扶著田豐出了這小酒館,向小巷口停著的自家馬車走去。

就在沮授他們的馬車離開後,從那小酒館不遠處的一間屋子後面轉出兩個人來。一人三、四十歲,書生打扮。另一人和他年紀相當,一身家僕裝束。

那家僕對書生說:“老爺,這田豐如此詆譭老爺,著實可惡。不若老爺將田豐今日所言報於袁公,也好治他個妄言之罪。”

那書生卻對家僕地話不置可否,只是頂著馬車消失地方向,半晌後才開口說:“糊塗。若是將此事報於袁公,即使袁公將田豐治罪,卻於我有何好處?罪輕了,與田豐毫無損害,卻平白結下兩個死敵。罪重了,沒了田豐,那郭圖、逢紀和審配不是要將我列為大敵。此等損人不利己之事,又豈是我許攸會做的。”

“是是是!老爺英明!只是如此就放過田豐,小人心有不甘啊!”

“放過他?哼!”許攸冷哼一聲,眯起雙眼說:“田豐性情剛戾,喜好直言犯上,此人根本無需我出手,他自會將袁公得罪。到時候,無需我出手,郭圖他們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讓他們相互爭鬥就是,我卻不會得罪河北之人。左右逢源方才是生存之道。”

“老爺學問精深,是小人多嘴了。”那家僕對著自己就是輕輕地兩記耳光。

“呵呵,你這是護主心切,我豈會怪你。走吧!”許攸一甩袍袖,轉身向反方向走去。那家僕連忙跟上,一步一趨的緊跟在許攸身後離開了這個小巷子。

“孟德啊孟德,我承認當初是我看走了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