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十三歲跟十三歲能一樣麼,她才沒有春心萌動呢,絕對沒有!
知道了宣城與謝蘭衣之間的糾葛,襄荷大大鬆了一口氣,隨即做出一副好奇地樣子道:“那,你想見她麼?”
“見她做什麼。”謝蘭衣隨口接道,隨後頓了一頓,目光看向襄荷,“怎麼,你想讓我見她?還是——你受她所託,要說服我去見她?”
襄荷雙眼望天:“不是,你想多了。”
謝蘭衣不語。
襄荷笑笑:“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會想見見自己的傾慕者嘛。既然你不想見,那就不見。”
這句話一說出口,從端王府出來後的抑鬱豁然一掃而空,襄荷笑地很真誠。
她想救抱香,但就如她所說,不管宣城提什麼要求,只有滿足了她那兩個條件,她才會答應。不應己力不及之事,不許妨礙他人之諾。謝蘭衣若想見宣城,那她只是捎個口信的。若他不想見,她也絕不會勉強他。因為是她想救抱香,而不是謝蘭衣想救,她不能因為自己的願望而把無辜的謝蘭衣牽扯進來,那是慷他人之慨,尤其是在謝蘭衣身份如此尷尬,又與李恆泰有過節的情況下。
所以她故作輕鬆,絕口不提抱香的事,只以宣城傾慕他的由頭,問他想不想見宣城。只因為她知道,哪怕他原本不想見,知道了抱香的事後,八成也會改變主意,為了幫自己而去見宣城。那不是她想見到的。
只是,宣城這條路走不通的話,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裝瘋?裝病?帶足銀子背井離鄉躲到李恆泰找不到的地方?
好像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法子,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為妙。
襄荷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謝蘭衣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襄荷嚇了一跳,抬眼便見一張貌比花嬌的臉在自己眼前不斷放大,一雙鳳眼靜靜的看著她。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她奇異地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一定出事了,別想騙我。
她結結巴巴了半天,但在那雙鳳眼的凝視下,終於還是放棄掙扎,老老實實將抱香的事說了出來,只是沒說她去求宣城的事。
只是,她不說,謝蘭衣卻猜得出來。
“所以,你去求宣城,而她的條件是見我?”
襄荷沮喪地點頭。
那張給她以極大壓迫的臉終於稍稍後退,她剛剛舒了一口氣,就差點沒被謝蘭衣下一句話嚇死。
“哪裡用得著那麼麻煩,以勢壓人,終究是治標不治本,若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