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順著她。趙家因此對田家又感激有愧疚,更是對田箐這個未來兒媳婦兒疼愛有加。
如今趙小虎混出名堂,兩人年級也差不多了,因此便商量著要完婚,只是之前北地戰事吃緊,趙小虎一直抽不出空回來,這次總算有了時間,也算喜事一樁。
也不知道趙家和田家知道這事兒沒有,待會兒得去跟他們報報信。襄荷這樣想著,突然又想起,卜落葵也早已跟書院的一位山長之子訂親,也是今年年底就要成親。
好像不過是一轉眼間,身邊的夥伴居然已經全部快要嫁人。似乎,只剩下她了……
想想自己,襄荷無奈地嘆口氣,放下劉寄奴的信,拿起最後一封。
謝蘭衣的信。
☆、110|8。3
每次同時收到謝蘭衣的信和其他的信時,襄荷總是最後才看謝蘭衣的那一封。就好像吃甘蔗的時候,總是喜歡把最甜的留到最後才吃。
謝蘭衣的信卻一如既往的詳盡而簡單。
去到什麼地方,看了什麼美景,遇到什麼疑難病症……每一次都細細地描述一路所見所聞,讓她即便沒有隨行,卻彷彿陪著他走了千萬里路。但是,除了細緻而詳實的旅途見聞外,卻也再無其他。
當然,也不會問她已經這般年紀了可否有許親。
襄荷夜裡常常把被子當成謝蘭衣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然後報復似地狠狠咬被角。
這次的信依舊是旅途見聞,只是信末尾的一句話,讓襄荷看了之後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此時襄城,應是春景正盛,花開正好,甚思之。”
以前他從未在信中說過這樣的話,所以……是想要回來了麼?襄荷糾結地想把信扔到千里之外的謝蘭衣臉上。
混蛋!
她恨恨地罵了一句。
然而為什麼要罵他,她拒絕去想。
反正她不爽,就是想罵他╭(╯^╰)╮
收拾好信件,襄荷換上農院院服,卻不再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