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她面前:“你想做本家的大姐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沐青演第一個就能把你捏成扁肉丸子煮了你信不信?”
“那你不想知道賀阿徵的秘密?”沐清霓偏著腦袋覷著她,圓圓眼中滿是狐疑。
別看沐清霓年紀不大,小腦袋可精明著呢。她就是知道自家堂姐對賀徵很是上心,才敢來談這不著四六又膽大包天的條件。
“嗯,這樣吧,”沐青霜想了想,小讓一步,“我認你做頭兒。”
“什麼是頭兒?”
“就還是一夥人裡的老大!往後我,還有你這些哥哥姐姐們,”沐青霜反手指了指身後笑眯眯看熱鬧的堂弟堂妹們,耐著性子同沐清霓解釋,“往後我們都認你做頭兒,這條件你滿意不?”
“那你們以後都叫我‘頭兒’?”沐清霓咬著右手食指的指甲,嚴肅地考慮片刻,“不好聽,怪里怪氣的。”
沐青霜笑瞪她,將她的手指從口中扯出來:“別咬指甲!那你說怎麼叫你才好聽。”
“唔……”沐清霓沒了指甲咬,就改成咬嘴唇,將自己下唇咬得紅通通,“那你們叫我頭頭吧!”
“好咧!成交,頭頭。”沐青霜忍笑翻了個白眼,不是很懂“頭頭”和“頭兒”之間的區別在哪裡。
沐青霜身後那幾個堂弟堂妹也很給面子,一聲接一聲的“頭頭”把小小姑娘哄得笑成花兒。
沐清霓也很有信用,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道:“前幾日你養病時,賀阿徵去了城西的首飾鋪子,給你打了銀飾。”
沐青霜一愣,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我三姐不小心瞧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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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州,銀飾對未成親的姑娘們來說,意義遠超過金、玉之類。
每個利州姑娘出生、初次癸水、及笄、成親等重大時刻,家中都會特意為她們打一套新的銀飾。
若遇到兩心互屬的少年郎,定情之物自也照此辦理。
得了沐清霓的通風報信後,沐青霜哪裡還有打獵的心思。
她腦中嗡嗡的,臉兒紅紅的,恍恍惚惚回到家中,徑自找到掌著家中中饋的大嫂向筠。
“嫂,賀徵最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