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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的頸窩處大氣都不敢喘,她剛剛親……親了他?腦子裡有個聲音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剛剛那個只是意外,你現在應該趕緊起來,向公公解釋清楚,但身體無端卻有些貪戀他懷中的溫暖,她甚至想幹脆現在裝死暈過去算了。

李成忱微微側目黑眸之中暗潮湧動,怔怔然望著她,琯夷黑白分明的眼睛亦無措的看著他,兩人距離越來越近,輕顫的薄唇在她呆愣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唇瓣,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她心頭一蕩。

他髮絲盡數垂落,含情脈脈的眸子蠱惑著清明如常的理智,清俊溫雅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讓她驀然生出受寵若驚的錯覺,此生何德何能得他青睞,他倆本應該是毫無交集的人不是嗎?

冰涼的唇瓣試探的輕啄了幾下,琯夷長睫輕輕顫了顫,不知如何反應,他吮吸著她的唇仔細耐心的用舌撬開她的齒關,誘使她與他唇濡交融。

急促的吻讓她喘不過氣,他稍稍退出哺入幾口空氣,鼻尖碰觸著她的鼻尖,眼睛中醞釀著複雜莫名的情緒。

她腦中一片混沌,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他支撐起身子半攬她入懷,冰涼溫潤的唇印在她的眉心上,沿著眉毛、鼻尖、臉頰吻至嘴角,貼著唇瓣上親吻了幾下:“閉上眼睛。”

“我……我不能呼吸了……”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輕笑:“傻氣。”

薄唇相貼輾轉摩挲,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軟,細膩,帶著微微的涼意,空氣中醞釀著淺淡的桃花旖旎之色,琯夷身體酥軟感覺公公大抵是燒糊塗了,反正便宜都佔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多佔一點。

他的嘴唇貼著她的,並不曾如何用力,僅僅是唇與唇的觸碰,她微張櫻唇,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頸,配合的吮吸了一下他的唇瓣。

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好像要磨盡一切的溫軟與纏綿,交錯不均的呼吸,傳遞著彼此的溫熱,已經分不清楚是他的還是她的,隱隱有一種自心底油然而生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不知過了多久,他稍稍離開她的唇,琯夷臉頰發燙,嘴唇鮮豔溼潤,大口喘息,目不能視物,思維盡數化成一團漿糊。

微微低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垂,酥麻到心尖讓她混沌不明:“琯兒……”

她從不知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是如此好聽,一時之間頗有些意亂情迷,他為何會吻她?

未待她細想清楚他呼吸急促再一次低下頭,唇才一觸碰,纏綿碾磨,多了一絲侵略的意味。

舌尖曼斯條理地舔吮她的唇瓣,撬開她的齒,柔軟的舌勾著她的舌尖,唇濡相接,細碎的低吟從口中溢位,嘴唇開始微微發麻,可是卻本能地渴求著更多,這種親暱的纏綿簡直讓人捨不得推開,欲罷不能。

他的手沿著她的脊背緩緩向下停在她的腰腹處,燃起一簇簇火苗,循到衣帶手間動作一滯硬生生止住了動作,骨節分明的指緩慢的摩挲她的腕側攬著她入懷,平復著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你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琯夷依偎在他的懷中,雙手遲疑的環住了他的腰,隱約感覺公公今晚有些不正常,她曾在青樓待過一段時間,對於催情什麼的手段屢見不鮮,離得近了隱隱嗅到淡淡的茶花馨香,心下黯然,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對別人也做過這種事情嗎?

他喜歡她嗎?他會讓她陪在他的身邊嗎?如此相擁而眠終此一生她竟是感覺太過奢望,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慢慢褪去,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不管了,反正是他攬她入懷的,她就躺在他懷中睡了。

次日清晨,琯夷循著溫暖舒服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察覺到有什麼不太對勁,睜開眼睛正對上他清冷的黑眸:“公公,早。”

尷尬的鬆開了搭在他身上的手,攥著被角往裡挪了挪,李成忱揉了揉被她枕的發酸的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琯夷目光躲閃,耳垂通紅,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那個詞怎麼說來著,興師問罪,反正親都親了,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公公你還記得昨晚嗎?”

他揉了揉發痛的額頭,看著她略顯凌亂的襖裙:“怎麼了?”

琯夷咬著下唇,泫然欲泣:“你忘記對我做過什麼了?”

“我……”

糟糕,他若說他不知道,不清楚,又沒有證人,她該怎麼辦?確確實實除了親吻,他也沒對她做什麼,而且最最重要是她先沒頭沒腦的親的他,歸根究底辯論起來……她掰著指頭算了算完全沒有獲勝的可能。

略微起身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他的薄唇,李成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