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比歷史上提早了三年攻破鄴城,故納甄洛的主角由兒子變成了老子,也算是遂了曹操的心願。歷史上的他,就因為比兒子晚了幾步,美人就被兒子奪去,恐怕當時心中難免是遺憾的。
當夜,魏王宮內,響起了旖旎的琴瑟之聲。
“旌旗倒卷兮敗兵去;浮生長恨兮飄零身。天下擾攘兮逃奔急,四海紛亂兮白骨橫。淡雲孤雁兮兵戈殘;寒日暮天兮血肉舞。今朝遇君兮共怡悅,明日征戰兮君忘情。 一曲清音兮醉貪歡。 酒醒人靜兮奈愁濃。自古紅顏兮皆薄命,不知何處兮埋芳魂……”
佳人撫琴而唱,英雄擊瑟而舞,有**的柔情,也有無奈的悲涼。
一曲終了,佳人已如雨帶梨花一般,倒在英雄寬敞的懷中。
“本將願照顧美人終生,不讓你再受飄零之苦,永享富貴。”軟玉溫香在懷,面對如此楚楚可憐的佳人,就算是百戰沙場的鐵石心腸。也變成了繞指柔情。
懷中的佳人不語,只是輕輕的一雙欺霜賽雪的柔荑攬住了他的腰。將一張彈指欲破的嫩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之上。
窗外春風習習,窗內春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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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的黃昏。鄴城王宮。。
一名虎背熊腰的猛將手持雪月長刀,策馬疾奔而來,停在宮門外。
宮門口數十個曹軍親衛軍正聊天的聊天,打瞌睡的打瞌睡。
見到來將,不覺驚慌失色,急忙齊齊施禮道:“魏將軍!”
魏延眉頭一皺,哼了一聲道:“王宮重地,你等應謹慎看守,豈可如此敷衍。許將軍可在宮中?”
一個領頭的什長急忙低聲說道:“蔣將軍請許將軍等前往城西酒樓飲酒。至今未回。”
魏延眉頭緊蹙,急聲問道:“還有誰也去了?”
“同去的還有大公子、二公子以及安民公子。”
魏延無奈的搖了搖頭,世子都去了,沒什麼他說話的份,只好叮囑眾侍衛嚴加看守,怏怏而去。
二更時分,曹家三公子和許褚醉熏熏而回。許褚的寢居安置在曹操的寢殿之內,噴著酒氣的許褚被蔣義渠和兩名士兵扶著回到了屋內安歇。
此時的魏延已在城內大街小巷和四面城樓巡查了一遍,又到王宮內確認許褚等人已回來安歇。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三更時分,一陣急劇的馬蹄聲從鄴城背面疾馳而來,很快就賓士到北門之下。
北門上的守軍以蔣義渠的降軍居多,但也參雜了不少曹軍。
一名曹軍百人將喝問道:“來者何人?”
城下傳來一聲巨雷般的聲音:“我等乃夏侯將軍之部曲。特奉將軍之命有要事前來稟報刺史大人。”
那曹將怒斥道:“休得胡言,豈有率數百騎兵於半夜前來稟報的,你等一定是袁軍的奸細。給我放……”
“箭”字尚未喊出,只聽身邊的一名袁軍降將一聲大吼。一道寒光閃過,他的頭顱便滾落於城下。
城門大開。五百鐵騎賓士而入,如同數百虎狼一般衝入城中。。
“造反了,造反了!”
“袁軍殺來了,速速逃命!”
……
城內四處火光大起,到處一片喧鬧之聲,整個城中都在響著“造反了,造反了”或者”袁軍殺來了,速速逃命”之類的喊聲。
騷亂之中,一名袁軍虎將率著五百鐵騎在城中橫衝直撞,手中的虎牙槍舞得虎虎生風,馬前無三合之將。
與此同時蔣義渠也率著城內的近萬袁軍奔殺而來,與文丑合成一處。
“蔣將軍果然忠義!”
“文將軍真是信人,居然能繞開曹軍防線奔襲而來,今夜誅殺曹賊,將軍當立不世之功。且與我同往殺至王宮!”
“好!”
數萬兵馬浩浩蕩蕩的殺向王宮而去。
王宮之內,一片驚慌失措。
曹操尚在溫柔鄉中,一條毛腿壓在甄洛的**上,一隻手也搭在甄洛那顫顫巍巍的玉峰之上。
隨著一片喧鬧之聲,曹安民和曹昂率著數十名侍衛疾奔而入,大聲呼道:“父親(伯父)快走,蔣義渠叛亂,文丑偷襲而來,此間已十分危險,請速速隨我等從王宮後門逃出。”、
曹操急忙披衣而起,又要來拉身邊的甄洛。
卻見寒光一閃,曹昂拔劍一劍刺穿了甄洛的胸膛,厲聲道:“父親,此女乃紅顏禍水,一定是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