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重點,正堯總算明白了嚴嵩緣何如此的鎮定自若,想必他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
“當然記得,就是這一紙鐵律,令我李家五代人皆是懷才不遇,而如今終於到了我這一代,原本有了一絲希望,可是奈何正堯才疏學淺,胸點墨,實在有些愧對於祖上。”正堯頗為苦澀的著,想到這裡,即便自己沒有經歷過那五代人的事蹟,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當中的苦楚。
“很好!李公子記得就好!那敢問,自當年洪武大案到如今,你李家經歷了多少代人了?”嚴嵩的臉上笑容依舊,但是誰都知道這是笑裡藏刀。
忽聽嚴嵩如此一問,正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才道:“六代!到我身上就是第六代,剛剛過了一紙鐵律上面禁令。”
不過在正堯完的時候,心中卻突然萌生了一股寒意,直覺訴自己,嚴嵩所問的問題一定很有古怪。
“哈哈!李正堯啊李正堯,我看你李家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夫給你機會你竟然還要敢謊,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第六十章 寧安公主來解圍
京城東郊,一處荒廢的大院中。
四處滿目瘡痍,雜草叢生,大院破敗的樣子似乎應該也有二十年左右的時間。
此刻有一戴著面具的白袍男子端坐在石桌旁,欣然的在沏茶。雖然大院看起來破敗不堪,人居住,但是可以看得出那白袍面具男子手中的茶具均是出自名家之手,一般人是不可能擁有的。由此不難看出,這個男子與這一處荒廢了的大院有著密切的關聯,而且這個男子的身份也很不一般。
不多時,大院中又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這個男子約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形健碩,腰間環佩一把長劍,精神抖擻的樣子,應該是一個練武之人。此男子眉清目秀,一臉的笑意,緩緩地走到石桌旁邊,看向了那白袍面具男子。
“你來啦!”白袍面具男子的聲音很渾厚,彷彿在哪裡聽過一樣。
“孩兒拜見義父!許久不見,不知義父近來可好?”那男子恭敬的躬身道,而他口中的“義父”兩字卻顯得意味深長。
白袍面具男子隨即起身,雙手托住了那男子,然後道:“昭兒啊!這些年難為你了!”
“不!為義父辦事義不容辭,再,這麼些年孩兒潛伏在嚴嵩身邊目的就是為了找出他通番賣國的鐵證,以慰我王家那慘遭嚴嵩所害的一百三十餘口族人!”那男子的語氣很堅定,而他口中吐出的“嚴嵩”兩字更是生硬比,彷彿不將嚴嵩生吞活剮,就不足以洩恨。
“上次在蜀中的事情,你辦的很好,為父還沒獎賞你呢!對了,這幾個月來,嚴嵩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白袍男子輕輕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從雙眼中不難看出那是充滿慈祥和藹的眼神。
男子嘴角微微揚起,然後又躬身道:“回義父,自從才藝大賽之後,嚴嵩便開始把目光轉到了李正堯身上,再加上上次《五味十方》被人盜去了一半,更讓他對李正堯懷恨在心,所以眼下的科舉會試,嚴嵩便開始著手針對李正堯。”
“那嚴嵩有何計劃?”
“上次嚴世蕃命我去蜀中一趟,查李正堯的身世,後來我據實以報,相信這次嚴嵩一定會在這上面大做章。”那男子很肯定自己的想法,這麼些年來,他對嚴氏父子的處事手法也都能夠猜出一二,不得不此人心明眼亮,機智過人。
“嗯!為父知道了。不過,我絕對不會讓嚴嵩得逞。你先回去吧!以免被人發現,露出破綻,等有事的時候,為父再叫你。昭兒記住,千萬不要衝動,為父向你保證,嚴嵩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是,義父!孩兒退!”
著,那黑衣男子便匆匆地往後院走去,不多時便消失的影蹤,只留下白袍面具男在石桌前自娛自樂的品著茶。
“嚴嵩,李正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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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這點可把眾人給嚇著了,就連正堯也不禁為之一怔。這個可不是隨便可以開玩笑的,欺君之罪,那是殺頭的,嚴重的話是要滿門抄斬的!
“嚴嵩!休得在此血口噴人!我李正堯行的端坐的正,如此誹謗我,你居心何在!”
都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正堯自問自己方才所的一點不假,可是這嚴嵩卻要自己奇峻,這點正堯絕對不會罷休的!
嚴嵩突然也冷眼相對,指著正堯的鼻子道:“從洪武大案到現在,你立即總共就只有五代人,何來的六代之?你這不是欺君,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