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樓!”
“少跟本公子廢話!有種再一次剛剛的!”正堯一點也沒有退讓之意,依舊惡狠狠地盯著那高個青年。
嚴皓感覺正堯的氣勢上來了,出於打壓正堯的想法,於是立即呵斥一聲:“李正堯!你——”
“閉嘴!我在問他!沒你的事!滾開!”
未等嚴皓把話完,正堯撇過頭對著嚴皓就是一聲怒斥,同時一手猛推,直接將嚴皓推退了好幾步!
正堯此舉,著實讓那高個青年嚇了一跳。從來不敢想象,有人敢正面與嚴皓叫板,而且還敢用手去推他,這倒是與民間相傳的李正堯完全一樣。不過李正堯再怎麼兇,再怎麼厲害,再怎麼聰明,終究還是一介布衣,一個平民,又怎麼能夠與堂堂的內閣首輔,吏部尚書的嚴嵩相鬥?權衡利弊之後,那高個青年終於作出了決斷。
“你……你放肆!竟然敢對嚴少爺理,你……你找死!”
“啪!”
那高個青年話剛一畢,一聲脆響頓時令周圍的空氣也凝集了起來,安靜的只聽得到眾人那急促的呼吸聲。
沒錯,這是一個耳光的聲音,是正堯信手打出的一記耳光,只見那高個青年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住那五指印鮮明的左臉,彷彿要哭出來似的指著正堯道:“你……你……”
“我什麼我!你還好意思這裡乃是太學樓,難道你爹孃,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嗎?張口閉口的狗,莫非你是狗娘養大的?這一記耳光是訴你,什麼場合遇到什麼人什麼話該,什麼話不該!其一,讀書之人滿口汙言穢語,有違聖賢之道,就該打!其次,今日你在太學樓出言不遜,也該打;其三,在我面前胡言亂語,又該打;最後,公然侮辱他人,此等行徑更是該打!”
“李正堯!你有完沒完!”嚴皓這次可是憋不住了,自己的人被正堯又打又罵,實在讓自己面上光,於是他再次硬起身來,赫然走到正堯面前,一拳就想將正堯撂倒!
正堯早有所準備,身子微微一閃,一招靈活的擒拿再次使出,直接卡住嚴皓的兩條胳膊,旋即一扭,疼得嚴皓只得叫喊連天。
“朽木不可雕!嚴皓!今日乃是你存心挑釁,我本不想與你計較,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怕了你!我可以訴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否則,就算這會試不考了,我也要將你的兩條胳膊給扭下來!記住!我李正堯到做到!”
正堯的氣勢完全上來了,論是手上動作還是嘴上動作都讓嚴皓表現不出任何的有反駁或者反抗之意。
“還有!別以為你作弊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不屑去揭發你而已!我還可以直言不諱的訴你!就算你作弊,就算有人幫你招來所謂的答案,你也絕對不可能考取狀元的!哼!”完,正堯再次猛地一扭雙手,只聽得嚴皓再次哇哇大叫起來,額頭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嘩嘩而落。
鬆開手,指了指那高個青年,又看了看關震,拍拍身上並不多的灰塵,正堯正氣凌然的往自己所在的考室走去,丟下嚴皓一幫人在原地傻愣著。
“李正堯!!!啊————”
第六十五章 作賦寫詩論東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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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中間發生了一點插曲,不過對於正堯來,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反正嚴皓這種事生非的作風自己也都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回到考室,稍作休息之後,便開始會試的第二場——詩賦。
到詩賦,正堯自然一點也不陌生,不過這科考場上的詩賦卻又有所不同。這第二場所考便是詩賦,其內容有考論一道,判五條,詔、誥、表各一道,雖大多與官相關,但這其就是九首詩賦,只不過詩賦的內容也是受到了嚴格的要求,必須按照給出的題目以對之。
言下之意,正堯這種喜歡隨性的風格放到這裡,就顯得有點用武之地一樣。當然,也並非完全如是,只要你的通,只要寫出來的沒有和諧詞,那也行,至於能不能得到“閱卷老師”的賞識和皇帝老子的垂青,那就得看個人造化了。
又是一大摞白紙試題,除了一個題目之外,全篇都是空白,正堯想要什麼呢?除了語,估計再也找不到其他詞彙了。
“高考也不帶這樣整的!難怪要考九天,這樣折騰出來的,這樣都能夠忍受的了,不做官的話,就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