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能,能幫就幫吧。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那青年接過銀子,立即又跪在了地上,又是感謝又是磕頭的,彷彿這樣還不能夠表明自己的感謝。
正堯最不習慣的就是見人就下跪,當然,這與自己是個現代人,沒有那麼多迂腐的封建思想是有關係的。於是再次將那青年扶了起來,然後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可不要這般的見人就跪,折了骨氣!”
“哈哈哈,好,好一個男兒膝下有黃金!得好!”
就在正堯剛剛將那青年扶起來的時候,從正堯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正堯隨即便回頭看了過去。
來人是一位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短白皙,眉清目秀,不過雙目卻是充滿了精神與活力,一看便明白不是達官貴人,至少也是富賈豪紳。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雜耍會場看錶演時那青年所偷錢袋的物主。
“呵呵,這位大叔過獎了,我也不過是想什麼就什麼。”著,正堯不禁一拉身旁的青年,然後對這青年道:“去,趕快將錢袋還給人家!不然當心人家要報官了!”
很顯然,正堯是在嚇唬青年的。畢竟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應該犯不著為了一個的錢袋去為難一個偷,而且還是一個身世很慘的偷,除非是錢袋裡面有什麼重要東西。
那青年自然不知道這些,於是乖乖的上前走了兩步,然後低著頭,將那繡了幾朵荷花的褐色錢袋遞給了那中年男子,同時用極低的語氣道:“諾,還給你,對不起。”
看著那偷羞澀難堪的表情,正堯不禁一笑,桃花扇從懷中取出,在鼻尖一抹,暗暗道:想不到這偷也有尷尬難堪的時候,可真是奇了。
正堯也上前走了兩步,然後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用桃花扇指了指那繡了荷花的錢袋,道:“這位大叔煩請仔細看看錢袋裡面的東西是否完整,若是有什麼損失,我便拉他去見官!”
“不不不…我可沒有動過裡面的東西,你都一路追著我,我哪有空去看裡面的是什麼東西啊?如果是別人早就將裡面的東西偷樑換柱了,那我豈不是很冤枉?”
那青年此刻倒是開始激動起來,也不忌憚正堯了,衝著正堯義正嚴詞的道。不過他的這一舉動倒是讓正堯一陣有些奈,而一旁的那中年男子也是微微笑了一笑。
“放心吧,這位兄弟毋須太過為難他了,再了,我這裡面也根本就沒有錢。”
完,那中年男子隨即將錢袋開啟了,倒在手中,定睛一看,卻見那中年男子的手裡竟然只是幾顆玻璃珠和一根紅線,著實有些讓人感到意外。
“這…”
正堯也有些犯難了,感情自己追了半天的賊,結果所謂的贓物竟是這一堆玻璃珠,這個實在有些…
那青年見狀,頓時一陣語,自己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目標下手,本以為釣到什麼大魚了,結果現在一看,竟然是一堆玻璃珠,若是拿回去了,這點玻璃珠能換多少錢?一頓飯錢也不夠吧!
當偷被抓的可多了,可是如同自己這樣只是偷了幾塊沒用的玻璃珠被抓,這就實在有些太過憋屈了。
“呵呵,兩位不必如此,這玻璃珠雖然對旁人來根本不值錢,而且也毫用處,但是這堆玻璃珠卻是我過世夫人的遺物,是我們成親那天我親自為她所做的珠鏈,只不過現在珠鏈也斷了。為了讓它時刻陪在我身邊,於是我便將它放在了錢袋裡面,已做留念。”
沒想到這個中年男子倒是挺重感情的,死去夫人的遺物竟然捨不得放在家裡儲存,反而時刻帶在身上,確實有些難得。
“哦。”正堯和那青年都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輕哦了一聲。
那中年男子微微笑了笑,然後又道:“雖然不值錢,但是對我來卻是價之寶,還是感謝這位兄弟幫忙找回!對了,還未請教兄弟大名,徐某今日未帶有錢財在身,他日必當登門答謝!”
“呵呵,大叔嚴重了,在下李正堯,蜀中人士,此番進京只為科舉會試。至於答謝什麼的,我看就不必了!我等讀聖賢之書,自當做聖賢之事,找回錢袋乃區區事,何足掛齒!”正堯扇了扇手中的綠玉桃花扇笑著道,給正堯的直覺,眼前這個青年人應該是一個有識之士,與之交談,自然要附庸風雅一番才行。
那個徐姓中年男子一聽正堯自稱蜀中李正堯,整個人也不由地怔了一下,這讓正堯也倍感詫異,莫不是自己真的有那麼出名,這京城已經沒有不認識自己的人了?
“原來兄弟就是享譽蜀中,名遍京城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