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麼一聯絡,應該就是這樣的。
只不過,猜測終究是猜測,憑據,憑空想象的,始終不可能作為有效的證據。正堯很清晰知道這一點,因而,此番華縣之行,那就更加顯得有必要了。
“那好!我現在就出發?”聽完正堯所言之後,梁玉也尋思了片刻,隨即便道。
梁玉與袁海雲還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心急,不過這樣也可以體現出他的直爽。
正堯點頭,道:“嗯,現在就出發,待到了華縣縣城之後,咱們就爭取儘量混進金家的工廠之中,趁機暗查。”
完,所有人都紛紛點頭,然後一路並行,沿著樹林中的道,往南而去。
藍田縣縣城裡此刻則是呈現出了一番緊張之貌,卻見天還未亮,藍田縣縣衙之中便出現了兩個不速之客,不用多,自然是金錢多與藍伯光二人。
與此同時,堂下站著的還有低著頭的江世川江捕頭以及一干衙門官差捕快。至於堂上一副沒有睡醒一樣,連官帽都給戴反了的自然便是藍田縣縣令王永王大人。
此刻正堯離開藍田縣大牢已經有半個時辰左右時間,本來睡得正酣的藍伯光與金錢多都被王永給叫了來,二人的臉上均是表露出一副不滿的神sè。
王永之所以叫藍金兩家人前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畢竟梁豹乃是金錢多的舅子,自己的舅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監獄之中,如果不及時知,恐怕rì後會引起金家的不滿,即便這個舅子在金家根本就美玉地位沒有話語權,但是終究還是金家的一份子。
而叫藍伯光前來的原因則是因為正堯怎麼也算是藍伯光的準女婿,如今藍家準女婿殺人越獄,這種罪行昭然若揭,他王永總不能夠坐視不理。其實叫藍伯光前來,也是想訴藍伯光,你這個女婿的罪行自己不敢去包庇了。
當然,對於兩人來,目前都還不知道大半夜的把自己叫到衙門來做何事,只是看他們都很清楚,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一陣冷風破門而入,只聽得“嘎吱”作響,站在衙門公堂中的藍伯光與金錢多二人均是打了一個噴嚏,隨即,金錢多才上前一步,面向了王永。
金錢多略微不滿的問道:“王大人!這大半夜的,叫我們來不知道所為何事呢?”
同樣的,藍伯光也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王永,似乎這還是第一次藍伯光與金錢多有同樣的反應。
王永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的道:“三更半夜叫兩位老爺來此,擾人清夢,確實有些不該。不過眼下衙門發生了一件事,兩位老爺理應有權知道。”
“哦?聽王大人的語氣,這衙門裡面發生的事情似乎有點嚴重?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呢?”藍伯光試探xìng的問道。
其實藍伯光所的都是廢話,如果不嚴重,又何須驚動自己和金錢多呢?只不過王永的表情顯得有些沮喪,隱隱的,藍伯光也有了一絲不祥的感覺。
王永嘆息一番,然後道:“藍老爺,金老爺,本縣希望你們在聽到這個資訊之後,切記不可在朝堂上喧譁,更不可以隨便動氣。”
“到底是何事,王大人你直便是,你知道我金錢多向來不喜歡婆婆媽媽的!”金錢多有些不耐煩起來。
王永微微搖頭,撅著嘴,道:“方才縣衙大牢發生了一件事,值班副監獄長梁豹因公殉職,根據江捕頭已經其他獄卒的法,殺人兇手乃是藍老爺的上門女婿,李和。而李和殺了人之後更加目王法的將監牢之中的所有犯人都給放走,如今的縣衙大牢已經是空一人,本縣現在已經沒有了良策,所以想問問兩位老爺,這件事當如何處理?”
“什麼?阿豹他死了?!”金錢多頓時張大了眼睛,誇張的問道,語氣顯得很震驚很憤怒。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梁豹這個舅子在金家根本就沒有地位,那金錢多根本就瞧不起梁豹,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妾是梁豹妹妹這一層關係,估計梁豹也混不到副監獄長這個職位。
有錢是一回事,摳門又是一回事,其實別看那些富得流油的人多多不得了,當真叫他們拿點錢出來,估計大多數都是守財奴,葛朗臺。所以,不僅藍伯光王永二人,就是一旁的那些官差也都覺得金錢多方才的反應顯得有些太過誇張了些。
“沒錯,是死了,而且還是一刀斃命!”王永淡淡的著,隨即便把頭偏向了一旁,不去看金錢多。
他明白,這個金錢多最喜歡沒事找事,事變大事,接下來肯定有的鬧了,索xìng不去看他好點。
而當王永完之後,卻聽整個衙門公堂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