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應該沒事休息一會兒後他自然會醒來的你就不必太過擔心了”夏友功明白此刻花清月的心情,於是輕拍了花清月的肩膀一下,安慰著道
花清月點點頭,略帶埋怨的道:“都是表哥不好之前好的點到為止,不知道表哥當時想的是什麼,而且勝敗乃兵家,表哥沒道理不知道,輸了竟然還要繼續打實在有違習武之人的作風”
方才的一幕花清月自然是看在眼裡,正堯已然將方玉陽放倒在地當然,花清月並沒有注意當時其實只是方玉陽的腳落地,頭部並沒有著地那就表明方玉陽已然輸了輸了還要繼續下去,確實不是大丈夫所為,而方玉陽多年在花清月眼中的君子形象也瞬間土崩瓦解對方玉陽,花清月現在有的只是憤怒,有的只是埋怨
“表妹李兄他沒事……”
這個時候,方玉陽也趕到了,此刻的他倒是表露出了一臉的內疚之意,言語十分關切的問道
花清月瞟了方玉陽一眼怒聲道:“你還好意思問若不是你不顧道義,李大哥他會昏迷不醒嗎?”
“表妹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濟於事但是我真的並非存心想要傷害李兄的,表妹你一定要相信我這麼多年來我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著,方玉陽又一臉悔意的來到躺在病床上的正堯面前,抓起正堯的右手,虔誠的又道:“對不起李兄方某並非故意的,希望你不要耿耿於懷你也一定要趕緊醒來,表妹她現在很擔心你的安危”
方玉陽那真誠的樣子不禁令一旁的夏友功也是一陣搖頭,再次輕輕拍了拍花清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清兒,你原諒你表哥其實以李公子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是玉陽的對手,但是之前玉陽都一直在相讓,我相信他這次是心的”
畢竟不是外人,如果是誤會,大家講明白就沒什麼了,不必深究太多夏友功也不想讓大家相處起來為難,於是便來當這個和事佬
自從花振虎死了之後,花清月一直都很聽夏友功的話,儼然將夏友功當作了自己的另一個父親所以夏友功如此,花清月也只好就此作罷,只不過從心底裡,已然開始排斥這個所謂的“好人”表哥
“李大哥,你快點醒過來”
花清月悶哼一聲之後,立即從方玉陽手中將正堯的手給抓了過來,兩眼深情的望著依舊緊閉雙眼的正堯,柔聲的道
“咳咳……”
少時,兩道咳嗽之聲突然從正堯嘴裡發出,同時正堯的口中隨即溢位一股積血,將嘴角染的通紅
花清月立即撕破衣袖,輕輕地將正堯嘴角的血漬擦去,漸漸地,正堯終於睜開了雙眼
“清月……”
正堯只感到額頭還隱隱作痛,想要起身大聲話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花清月見狀,立即將正堯按下去,道:“李大哥,你先躺下,不要亂動”
“李兄,方才實在對你不住,方某在此向你賠禮道歉了”著,方玉陽立即便躬身行禮,似乎真的是誠心悔過
不過對於方玉陽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他都不想多做過問,也暫時沒辦法過問只是為了不讓花清月為難,於是才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示意不再去計較方才所發生的事情
“表妹……”
“好啦既然李大哥都不追究,我也就不什麼了,不過表哥你要記住,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第二次,否則你我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花清月可是敢擔當的人,到做到自然是江湖兒女的作風
見花清月怒意消散,方玉陽也露出了開心的笑顏,對正堯則是加的關懷備至,望聞問切起來
夏友功在一旁不禁連連搖頭,對於年輕人之間的兒女情長只能一笑而過,遙想當年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在醫館靜養的三rì期間,張誠柳彥袁海雲等人也都先後來探望過正堯,由於各自都比較忙,因而沒有將正堯接回去直到三rì後正堯感覺完全痊癒,便打算回蜀州會館
花清月也明白應該如此,而且心裡面也多是愧疚歉意畢竟當rì是自己要正堯進威遠鏢行的,如若不然,正堯不可能緣故的在醫館住上三天
“既然李大哥要走,那清月也不多留了不過若是李大哥在武功上面有什麼想法的話,不妨派人來跟清月一聲,清月必定隨傳隨到”
花清月沒有做任何的挽留只是在武功方面給了正堯一些交代,當然,這裡的武功自然就是她口中的《飛雲八式》
正堯會意的點點頭,表示領情隨後又與夏友功道了別,最後還假意的與方玉陽寒暄了幾句來rì方長的話,便就此離去
一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