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夠聰明,不過光憑這兩點就斷定是我乾的,未免也太過武斷了吧!”萬有道此刻並沒有否認什麼,反而是想弄清楚正堯他們是憑什麼懷疑到自己,甚至設下埋伏讓自己往裡面鑽的。
“當然,光憑這點並不能明什麼,不過就在觀景樓的頂部有一間屋子的門口和門上都有大量的螞蟻,同時還有螞蟻不斷地在往裡面爬,很顯然案發當日兇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躲在了裡面,你患有消渴症,這兩點至少是吻合的。再加上在聽了張儒風的話之後,我們就更懷疑你了,因為唯一可以與他們三人聯絡起來的,除了你,就是慧明,同時你就是消渴症病患者!後來我們又研究過慧明,他如果要殺人,絕對不會費力不討好的一個一個的殺。所以你就是真兇,萬有道!”
“我?那好,那你我是怎麼殺人的?”萬有道不禁沒有因正堯揭穿他而感到愧疚或是害怕,反而是一陣好奇,不斷地反問對方,這倒是與一般的罪犯不大相同。
正堯明白這種心理變態的兇手與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他們不是心理受到扭曲就是承受了重大的打擊,故而正堯並沒有對萬有道的問話感到驚訝,反而是一種釋然。
“其實很簡單,因為你要報仇,因為你要以血還血,所以你才要將三人置之死地,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得以將你捉住!”
聽完正堯這一句強有力的回答,那萬有道頓時怔了一下,心中暗歎:這幾個年輕人果不簡單,如果不是慧明的出手,估計最後還殺不了張儒風。
“你之所以要殺張儒風三人,是因為你以為當初害你全家的是他們三人,你的父母跳樓而死,你就將廖雲引到高樓,然後將其打暈,隨後用布條將其捆在樓頂的橫樑上,再在布條上灑一些酒,用火摺子引燃,待火勢燃起,布條燒斷,那廖雲便順勢往下墜落,造成意外墮樓的假象,這算是報了第一個仇。
“然後你再以廚房雜役的身份給李元術和張儒風送了稀釋了的五石散,兩人在驚慌的狀態下喝了之後,你便開始了你的第二步殺人計劃,很不幸的,因為你的兒子就是被鍘刀鍘去頭顱的,李元術自然的被你就此割去了頭顱,而噴出的血液也染紅了整個床單,這算是報了第二個仇。
“最後,按照你的思路,張儒風的死一定要是被吊死,而且要死在一株大樹下才行,因為你的妻子就是在大樹下上吊而死的。順藤摸瓜,於是我們便在今晚設下埋伏,最終抓到了你。雖然最後沒能救得了張儒風,或許這也是他咎由自取,畢竟出賣兄弟同門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但是你這個真兇卻是徹徹底底的落網了!”
正堯一口氣將自己的所有的推測都了出來,其中還包括瞭如何猜透萬有道的殺人模式以及心理,這不禁讓周圍立即響起了一片掌聲。
而站在最外面的嚴皓卻不以為意,十分不屑的瞥了一眼,“狗屎運好而已,我才不信你下次還能這麼神氣!關震,我們走!”
完,嚴皓一夥兒便不歡而散。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真好!想不到你竟然能夠猜透我的心思,不錯不錯!”萬有道彷彿一下子如釋重負,整個人輕鬆了許多,這倒是令眾人不解,被人揭穿殺人動機,不予以反駁,竟然還拍手稱好?
“不過我很好奇,這李元術的頭顱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哈哈哈哈,其實人也殺了,仇也報了,那我也憾了。我就實話訴你吧,這個畜生的頭我早就熬湯喝了!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真是大快人心啊!”
萬有道如同著了魔一般,肆意的狂笑,根本不在乎這裡是什麼地方,眼前有什麼人。
在眾人看來,這個萬有道已經純粹變成了一個變態,割頭殺人不止,還要用人頭燉湯,頓時讓一旁的寧安和朱祿穎等女性一陣作嘔。
正堯看了看極度興奮近似發狂的萬有道,扇了扇手中的桃花扇,搖搖頭,奈的指著萬有道道:“錯了,其實一切都是你自作聰明罷了!你家裡人的死其實跟他們沒有絲毫關係。”
猛地聽正堯這麼一,原本已經舒張開來臉的萬有道頓時又繃緊了神經,疑惑的看向了正堯:“什麼?與他們沒有關係?”
萬有道的表情很是詫異,自己千辛萬苦等來了這麼一天,好不容易將那三人了結,自己算是報了仇,但是到現在,竟然與他們關,他怎麼可要接受的了?
“不錯!其實這件事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慧明!或許你還不知道,那一次的押鏢根本就是一個陰謀,他們三人都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他?陰謀?”
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