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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組圖案,仔細一看應該是一雙手臂和一個頭大的橢圓形圖案直接沿到桌子的邊緣;凳子上則是由兩個偏大的不規則的圓形圖案和兩條類似大腿一樣的輪廓直到凳子的邊緣處;而地面上則是有兩個如腳印一般的圖案…

“這…”

不止是正堯,一旁的靖王和寧安等人也都被這一幕所驚住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副圖案,這分明就是一個人在凳上作者,趴在桌上睡覺的姿勢!如果是這樣?那什麼才能夠造成如此清晰的紋路呢?即便一個人長年累月的以同樣的姿勢這麼坐著,流再多的汗,也不可能造成如此的圖案才對。

想到這裡,花清月已經有點不敢想下去了,她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副輪廓勾勒出來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或許她已經開始擔心自己的父親已經遭遇了不測。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就是這個東西發出的氣味如此難聞,我當是何物呢!”這時,卻見張誠如犬一般的不停地嗅著他那鼻子,埋頭已然湊到了板凳下方,突然如發現新大陸一般的大聲喊了出來。

張誠的這麼一喊,頓時引來眾人的目光,袁海雲不以為意的也湊了過來,畢竟在袁海雲看來,這張誠老是大驚怪的,不過當他埋下頭的時候,只見他的眼睛頓時如同被什麼給怔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正堯等人不知道這兩人在幹嘛,都把頭埋在地上,於是也想跟著把頭湊過來。

“別過來,心!”

突然聽袁海雲一聲喊叫,眾人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柳兄,且將你的紙扇借來一用。”袁海雲回過頭朝著柳彥道。

柳彥等人更是不知道這袁海雲到底要做什麼,不過還是將紙扇遞了過去。

只見袁海雲用紙扇輕輕地在凳子的叫上戳了幾下,紙扇上方便留下了一層不知名的白色粉狀物體,然後起身,對著張誠道:“張誠,你子沒碰過這個東西吧!”

“如此難聞之物,我才沒那心情去碰呢!”見袁海雲將那難聞的白色粉末又移向了自己,張誠頓時又往後退了兩步。

“海雲,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你會如此的緊張?”正堯此刻也對著個不起眼而且有十分噁心難聞的白色粉末起了好奇之心,不定這個就是關鍵所在!

袁海雲搖搖頭,然後以一副事態嚴重的口吻道:“此物乃是化屍粉,產自蒙古一代,當年俺答率眾起義,統一蒙古之時,就是用這化屍粉成功的令那些反對他的人消失了。此粉世間甚是罕見,只要身上有什麼傷口或者疤痕的,只要一沾上此粉,便可化作一灘血水,整個人也可以就此消失在此間。”

“什麼?還有這麼恐怖的東西?”寧安止不住的大叫了出來,這也太過駭人聽聞了,當真是不敢想象的。

“你的意思是有傷口或者疤痕的人沾上了才會被此粉給化成血水,那你為什麼叫我們別過來呢?”曦是一個練過武功的人,而且在宮中長大,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化屍粉,似乎也太過危言聳聽了。

袁海雲笑了笑,又道:“曦所的沒錯,正常完整的人佔到沒什麼,但是一個人難免會有所受傷,萬一一不心沾上,那麼後悔就晚了。不過只要傷口不是太大,只要及時處理,沾上一點也不會致命。”

經袁海雲這麼一,正堯似乎終於明白了過來。於是立即轉向花清月問道:“那你父親可曾受過傷?如果受過,都有誰知道?”

花清月見正堯這麼一問,必然有其原因,沉思了一會兒,便道:“有!三年前,我爹曾經在打獵的時候被猛虎抓傷過,整個背部有一條約五寸的傷疤。這個山寨所有人都知道,李大哥為何這麼問?”

“那這南北兩廂中間的過道是否經常有人經過?”正堯並沒直接回答花清月,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一般來,只有二叔萬坤龍找爹商量的時候才會走那過道,一般人都不會路過這裡的,畢竟要打擾到爹休息。”

“哦,如果是這樣,那你爹已經死了,而且我可以肯定是萬坤龍所為。你看這白紙上未寫完的字,輪廓圖案,化屍粉,你爹那眾人都知曉的傷疤以及那少有人走的過道,都足以證明你爹很有可能已經遇到不測。未寫完的字,以艹為頭,很有可能寫的就是萬坤龍的萬字(繁體的萬字是這麼寫的:萬),輪廓很清晰,應該是一個坐在凳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遺留下來的化屍粉,你爹定然不會用這種下三流的毒藥,必然是有人刻意帶進來的,而最後你爹身上的刀疤,既然所有人都知道,那麼萬坤龍知道就一點不奇怪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過道上看到了一行腳印,既然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