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足以見得京城之地的繁華。
穿過一條街,繞了幾條道,最後,一行人來到了北街最為繁華的地帶。
只見周圍全是一些大酒樓,大商鋪。有賣房四寶的,有開茶樓賣唱的,有錢莊有銀號,有青樓有樂坊,令正堯和袁海雲也是一陣驚歎。
之前去過的溫香玉苑也好,韓記玉器行也罷,都是處在並不是很繁華的地帶,相對來,街道上面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流。如今到了這一條街,確實讓眾人眼前一亮。只見街道兩旁的裝潢門面,鋪面裡面的擺設,都是很有講究的,比起其他幾條街,自然高出了一大截。
感嘆之餘,正堯不禁有一絲想法:如果將李家的那些產業賣掉,到這裡來開一間商鋪,應該也能賺不少錢吧。
不過細想之後,正堯又一陣奈的苦笑,若是將自己的這個讓李乘風知道了,不知道李乘風會把正堯罵成什麼樣。
最後,一邊瞎想,一邊走,終於來到了韓記銀號面前,而當眾人抬頭看去的時候,頓時都驚呆了。
“怎麼回事?這…”
袁海雲一陣愕然,兩顆眼珠睜的大大的,似乎被眼前的一幕給怔住了。
沒錯,袁海雲的反應是正常的。因為當正堯也抬頭看去的時候,卻見韓記銀號的門上,牆上,乃至牌匾上都被人潑了一層黑狗血。
被人潑黑狗血???難道是放高利貸的追上門來了?
正堯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不過片刻之後,正堯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韓記銀號是做什麼的?就是如今的銀行,怎麼會被放高利貸的人追上門來呢?
“這是誰幹的,怎麼可以再別人商鋪面前潑黑狗血呢?”寧安立即為韓記銀號打抱不平,言語間也可以聽得出寧安的憤怒。
唐俊見狀之後,沒有話,而是直接朝著銀號大門走去。而在唐俊剛剛走近大門的時候,旁邊一個四十來歲,滿身是黑狗血的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唐俊的面前,一臉的苦澀。
“孫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走之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
唐俊不解的看著這個孫伯道,他也很疑惑,一頓飯的時間,竟然就有人上門潑黑狗血,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唐…唐少爺,老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應你的吩咐,我鎖好門便準備走,誰知道,剛剛走出不到三步,卻見一個人什麼話都不,直接就是一桶黑狗血潑了過來,我躲也躲不及,而店鋪的牌匾也被潑的不像樣了。”
孫伯一面飲泣一面訴,心中可謂是憋屈的很。
“那潑黑狗血的人是誰,你可看清楚了?”唐俊立即追問道,這個潑黑狗血的人也太膽大妄為了,非得抓住他將他法辦不可。
“唐少爺,是他!我們已經抓住潑黑狗血的人了!”就在唐俊問孫伯的時候,從右邊的一條衚衕裡面,走出來三個人,其中的兩個人分別抓住了中間那人的一隻右手和一隻左手,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唐俊走來。
正堯眾人聞聲望去,只見被抓的那個人約十**歲的樣子,身材其實很矮,粗布麻衣顯得很是單薄,頭髮散亂的披在眉前,頗有幾分非主流的感覺,而從他上下打扮的行頭看上去,倒像是個要飯的乞丐。
唐俊眼見罪魁禍首已然被抓,於是立即也迎了過去,走到那三人面前便止住了腳步,看著那個衣衫單薄的青年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我韓記銀號潑黑狗血?”
這時,正堯等人也悉數走了過來,同時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靠了過來,也都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開我,放開我!”
卻見那青年並沒有回答唐俊,而是使著渾身解數不停地掙扎,兩隻烏黑的手在那兩個大漢身上左右舞動,同時還不忘大嚎大叫,不知情的,還以為唐俊一眾人在以多欺少,欺負一個叫花子呢。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立即將你送到官府法辦!”唐俊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只見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戾氣,這是正堯等人之前從未看到過的。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犯法,我沒犯事!”
那青年仍舊一味的掙扎,即便唐俊的眼神很是凌厲,同時威嚇他要送官法辦,他卻沒有絲毫的懼意。
正堯見狀,心道如果使強,怕是會令這個青年狗急跳牆,於是立即上前對著那青年勸慰的道:“這位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與韓記銀號有仇的,不如你將此事清楚,不定這件事還有的商量。”
這個時候,見正堯的態度要稍微好些,那青年下意識的把繃緊的神經給放鬆了,捏緊的拳頭也緩緩地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