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與以往自己三個孩子的離奇死亡是有關係的。
正堯端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微微道:“韓叔叔,其實這件事也確實挺蹊蹺的,侄想知道,你這韓府可曾有人養了一隻黑貓,可曾有人去過蒙古?”
完,正堯不忘往唐俊和韓琛看去,這麼一看,似乎另有深意。
“貓?蒙古?正堯笑了,我韓家雖然是做生意的,但是朝廷禁令,不得與蒙古互通生意往來,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去蒙古,至於養貓之,我這就不大清楚了,家裡面的事情,其實我很少過問的。不過一般來,我韓府的人都沒什麼時間在家裡,也根本沒時間去養貓。應該是沒有的,不過暗地裡有誰在養,那我就確實不知了。”
韓國仁的是實情,自明朝建立以來,大明與蒙古想要互通貿易每年都是有限額的,一般的商人根本不可能與蒙古人做成生意,而要去蒙古也需要特批的批才行,他韓國仁雖然生意做的大,但是還真的沒有去過蒙古。
“哦,原來如此,那我就有個問題想要問問唐大哥了,你的血靈芝是如何得來的呢?”正堯隨即把目光看向了唐俊,眼神中則是充滿了凌厲與疑惑。
“李兄莫不是懷疑我吧?冰弟可是與我情同手足,我怎麼會加害與他呢?”唐俊頓時顯得有些不高興了,顯然對於正堯的這個眼神他很不適應。
一旁的韓琛這時似乎也睡醒了一樣,瞥了正堯一眼,道:“原來李公子早與我二叔便認識,想來昨日來我玉器行不是買東西那麼簡單,而是在對我暗訪著什麼吧。而現在你這樣看著我表弟,擺明懷疑我表弟,這兩點我希望李公子要作出合理的解釋!”
韓琛的口氣乍一聽彷彿是在為唐俊鳴不平,然而他的真正用意正堯豈會不知?估計這兩個表面上看起來很要好的表兄弟,在暗地裡不知道爭鬥較勁了多少次,方才唐俊的一番舉措與現在韓琛的一句話都有異曲同工之意。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好奇問問,並他意,兩位多慮了,如果覺得不好開口,可以不作回答。”正堯抿嘴一笑,不過這一句“不好開口”可謂是寓意斐然,著實讓唐俊怔了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之前有一位客人在我的銀號裡面貸了一筆款,他就拿了這包藥粉來做抵押,當時我自然不肯,後來才知道這乃是傳中的血靈芝,我想不定以後會有用得著的地方,於是就收了下來。可是之後這位客人便不知所蹤,而這血靈芝就留了下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得以救了冰弟。”
唐俊一臉輕鬆的道,似乎真如他所言。
“對,我可以作證,表弟所的是真的,那個客人還在我的玉器行裡面買過幾樣玉器,要帶回什麼什麼堡的,我相信表弟的是真的。”韓琛立即拍著胸脯道,顯得很是仗義。
但是韓琛的這麼一句話卻讓寧安頓時反應過來,立即詫異的問道:“什麼什麼堡?據我所知,蒙古的地名就是什麼什麼堡的佔多數,難道這個客人是來自蒙古的?”
“額…應該是吧。”韓琛尷尬的回到,然後撇頭看了看一旁的唐俊,大有辜之意。
這些伎倆正堯自然明白,擺明了韓琛就是想訴正堯唐俊和蒙古人有過接觸,畢竟那曼陀羅是蒙古特有的,如此推敲,那唐俊便很有可疑。不過倒不是韓琛想要幫正堯,而是他出於個人私心,試想唐俊如果被知是兇手,那麼對於自己是大大有力的。
“你給我少兩句,又沒有問你,你插什麼嘴!對了,我還沒問你呢!最近幾個晚上你都去哪裡了?怎麼都不見人影?尤其是昨天晚上,叫陳伯通知你竟然找不著人。”韓國仁一看到韓琛就來氣,他現在可是越描越黑,令他更加感覺恨鐵不成鋼。
“沒有,我最近幾個晚上都在朋友家,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問問陳公子。”韓琛有些窩火的道,現在分明在討論唐俊,竟然又扯到自己身上,這不是搞針對是什麼。
看著韓琛那隨意的表情,韓國仁又是一陣憤怒:“你這個臭子!你什麼時候才能夠長醒一些?你若是能夠趕上你冰弟的一半,我也會安心了!你沒有家麼?成日不在家,難道家裡人會虐待你不成?”
因為之前見到正堯原來和韓國仁認識,韓琛便明白這個二叔竟然懷疑自己,自然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然而回來之後又被韓國仁呵斥的不停,現在剛剛了兩句話,韓國仁又開始針對自己,韓琛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二叔!你不要你是我的二叔你什麼就是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家?不,這裡不是我的家,這裡只不過困人的囚籠罷了!且不其他,這麼些年來,你可曾有對我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