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人的口氣,似乎大人對這大明的法例還不怎麼熟悉了?”
這個時候,正堯突然抬起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那官老爺,面不改色心不亂的道。
“放肆!膽敢與我們何大人如此話,我看你是想受皮肉之苦了!”只見一旁的類似於師爺幕僚的中年男子用一種謅謅但是又顯得很粗俗的口氣對著正堯怒斥了一聲。
這個時候,正堯才明白,原來這個七品縣官姓何。再看那何大人一臉的怒氣,顯然對剛才正堯的那一句話很是不爽。不過很快的,在那帶著正堯回來的捕快湊到那何大人耳畔嘀咕了一會兒之後,卻見那何大人頓時怔了一下,然後漸漸地散去了先前的怒意。
這一切,正堯自然看在眼裡面。而且,不用多猜,正堯也能知道其中一二,想來那捕快肯定跟何大人了自己來此之前的事情,那何大人對正堯的底細沒有摸清楚,自然不會任意發狠。
“呵呵,法例的事情咱們先不談,聽你倒是有兩下子,一盞茶的功夫就把這七八個人給撂倒在地,不知道這位英雄姓甚名誰,出自哪派,師承何處?”
何大人一改之前的冷硬口吻,而是和和氣氣的問向了正堯。或許在他看來,正堯更像是一個隱藏了身份的江湖中人,而且與周冰動手,不定就是哪個比較厲害的幫派。
他們這種當縣官的,尤其是在京城當縣官,油水肯定比不了地方縣官,擔的責任也很大。而且在京城之中,不論什麼刑事案件,只要不是涉及大範圍的死亡傷人什麼的,都會歸於他來管。什麼三司也好,大理寺刑部也罷,都不會插手這類事。因而,想要撈油水,只能在這些案子上作手腳,下功夫了。
但是他們也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一來怕被上面查處,二來,京城的幫派也很多,勢力也有大有,任誰他們也不敢輕易去惹。所以,往往那些混混在外面犯了事,被抓的大多都是辜受害的百姓,因為百姓最好欺負。
正堯可沒有想到那何大人已經想了這麼多,不過正堯還是有什麼什麼,於是很是誠懇的道:“回大人,草民姓李,單名一個和字,蜀中人士,門派,若要到師傅,倒是有一個,不過此人閒雲野鶴慣了,經常來影去蹤的,而且他教了我三年,我都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這次正堯沒有直接自己的名字,而是報了自己的字,李和,畢竟這個李正堯太出名了,如果這何大人是嚴嵩的人,那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面推?
不過正堯的沒錯,他確實是有一位武術教練交了他幾招,而且也因為在警察學校的時候跟這個教練關係好,後來才被推薦到了警局。只不過他並不是什麼閒雲野鶴,最多也就一個退休的軍官,2012年已經有62歲的老頭了。
不過越是這麼,那就表示正堯的身份越神秘,那他的背景就越複雜,這讓那何大人自然不敢輕易對正堯做什麼。這個何大人是什麼人?他自然不是個省油的燈,能夠在這京城當一個七品的知縣,那的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行!不光要靠自己的能力,更要靠自己的目光和判斷力。
直覺訴他,即便眼前的這個白衣青年的不完全是真的,但是光從他那所畏懼的眼神和那一張充滿自信的臉,何大人篤定眼前此人不簡單。
“呵呵,再問李公子家中還有何人,可都是做什麼的,是否有親朋好友在京師務事呢?”
只見那何大人又開始問向了正堯,表面上像是在審問被的家庭情況,實質上是在大廳正堯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
正堯如何不明白這何大人的心思,這種伎倆自己以前審問犯人想要套出犯人的話時已經用到以復加的地步。不過既然人家問了,自己若不回答,那就有了妨礙司法公正的嫌疑。
於是正堯再次彎了一下腰,一臉認真的道:“回大人,草民家中尚有一父親,經營祖上留下的一些農家產業,算得上一個商人。倒是家裡面有位老人家曾經當過大將軍,不過這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家道中落,也沒什麼親戚朋友,不過靖王我們倒是很熟的,沒事會經常一起逛廟會喝茶什麼的。”
正堯一五一十的了出來,不過他的也句句屬實,只不過經常與靖王一起逛廟會,喝茶什麼的也就顯得誇大了,兩次相遇也不過是巧合罷了,喝茶也是辦案之餘的一種放鬆。真的要什麼交情,還確實談不上。
雖然是這麼,可是,那何大人卻不這麼想。
“師父閒雲野鶴,祖上留有產業,有人當過將軍,同靖王廟會喝茶,這一個比一個有震撼力,看來這個青年確實不簡單。”何大人聽正堯完,整個人便陷入了沉思,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