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旁的乞顏拉木雖然覺得阿拉爾這麼做很不妥,就連其他的大部分蒙古官員也都覺得這樣疑會惹惱大明,會給蒙古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
但是阿拉爾現在疑是蒙古現在最有地位最具權威的人,誰也不敢去冒犯他,不敢去惹怒他。因此,論他什麼,他做什麼,別人也只能聽之任之,生不出半點的反對之意。
故而,在阿拉爾決意要與大明撕破臉皮為敵,正面交鋒之時,其他的蒙古官員也都只是敢怒不敢言的主,低著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怎麼?你們是不是覺得本王做的不妥?是不是覺得本王沒有俺答做得好?”
見張誠等人離去之後,阿拉爾卻是一臉怒瞪的看向了一眾蒙古官員,尤其是眼前的乞顏拉木,語氣出奇的凌厲,讓人不禁心生膽怯之意。
“沒……沒有!”
乞顏拉木戰戰兢兢的道,即便是有,他也只能沒有。
現在的阿拉爾已然今非昔比,自己若是錯一句話,惹得阿拉爾不高興,那自己也就可以向這一片草原大漠宣拜拜了。
“哼!別以為你們想的什麼本王不知道!現在本王就訴你們,俺答已經死了,跳入河中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你們以後最好老老實實的聽本王的話,否則”
“是,是,一定,一定!我等一定遵循阿拉爾親王的意思辦事!”
未等阿拉爾把話完,乞顏拉木率先搶過話來,又是戰戰兢兢的道。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現在是阿拉爾得勢,他自然要聽他的話!
當一條狗,也必須是一條聽話的狗,否則就只有被遺棄的份。
“好!你們要記住,從今以後,我阿拉爾才是蒙古的大汗,我阿拉爾什麼,那就是什麼!”
“是,大汗!”
一道清脆的喊聲頓時響起,只見所有人順勢跪在地上,一副比虔誠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拉爾笑了,笑的是那樣的燦爛,是那樣的不可一世。
張誠、袁海雲、梁玉三人一臉怒氣的衝出了蒙古包,牽過自己等人從大明騎過來的千里馬,一個翻身騎上馬背,馬鞭一揮,直朝大明而回。
這一次出使蒙古對於誰來都宛如一場噩夢。一場法揮去的噩夢。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前所發生的那麼多事情,即便在兇險,在困難,正堯都能夠將問題迎刃而解,然而這一次。不僅不能夠解答,反而還搭上了自己的一條xìng命。
走了,離開了,對於這一塊地,論是張誠還是袁海雲亦或是梁玉,誰也不想再逗留片刻,也都絕對不會再次踏足進來。
對於這一處傷心之地,或許只會永遠的伴隨著正堯埋藏在他們的心底。
只是。三人現在還有一件為難的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寧安懷有身孕的事情,眾人也都知道。而且又過了一個多兩個月的時間,相信寧安的肚子比之前更要大了些許。
然而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如果把在蒙古所發生的一切都訴給寧安,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個打擊,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呢?這也是他們法想象,和不敢想象的事情。
正堯已死已經成了事實,由不得他們不信,可是寧安會接受嗎?京城的那一幫女人會接受嗎?
當然,最讓人想不通的,還是為什麼之前還好好地,突然之間就發生了這種異常的事情?
“你們覺不覺得這件事很有問題?正堯怎麼會緣故的與俺答汗衝出去?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那個若詩姑娘,不,應該是安波爾沁郡主,她當時好像是昏迷的,這又是怎麼回事?當時雖然有一幫黑衣人,但是仔細一看,其中有兩名與其他的黑衣人是不一樣的,到底裡面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會出現正堯他們要跳河這一幕的?”
駕著快馬,已然駛出蒙古包的範圍之後,袁海雲終究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立即問向了一旁的張誠與梁玉二人。
不可否認的是,袁海雲觀察事物的能力又一次的得以提高了,這一次他竟然能夠出這麼多疑惑來,儼然與之前的那種反應遲鈍,什麼都一副懵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袁兄的疑惑也正是梁某的疑惑,這件事實在太過奇怪,會不會一直就是一個yīn謀?”
梁玉點頭道,對袁海雲所言表示十分的認同。
“yīn謀?”張誠不禁擠了擠眼睛,皺著眉頭道:“或許還真的是,從一開始,或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