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呼自己的兒子死的好慘。
如此,卻是讓原本有些憤怒的正堯微微變得鎮定起來,而任由那洪迪珍咄咄逼人的氣勢,正堯都沒有與他繼續正面對峙,只是看著洪迪珍,心裡十分清楚的對這件事進行著思量。
洪迪珍一進屋便一口咬定是正堯殺的人,他的那架勢,那神情,好像當真有什麼真憑實據似的。
暫時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索xìng正堯也不去想了,而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看著洪迪珍尋聲問道:“好,你我殺人,那我倒要聽聽,我是怎麼殺的人!呵呵!”
顯然,若正堯殺人,那簡直是笑話,那葉英與自己冤仇,而且好歹葉神醫也救過自己一命,不論如何,正堯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更何況,正堯一直都心存仁愛,即便是神憎鬼厭如關震,如嚴皓,正堯都沒有想過將他們弄死。 。 。
當初在蜀中,關震涉嫌縱火火燒李府,甚至還牽涉在了李乘風之死的這件案子裡面,但是正堯為了追求真相,原本可以藉此好好懲治關震一番的,可是到最後,還是正堯替他們證明了清白,最終他們並沒有殺人。
至於嚴皓,有好幾次明明可以好好的教訓他一番的,可是正堯從不會公報私仇,更不會莫名其妙的去傷害一個人,即便那個人與自己形同仇人,這雖然是正堯的一種羸弱表現,但是也不失為一種為人所敬仰的優點。
所以,別這葉英沒有與自己有過什麼矛盾摩擦,就算有,那也不會讓正堯沒有理智般的把他給殺了。
“你少在這裡故作神氣!我既然敢站出來話。自然有證據!”
洪迪珍冷眼一瞪。面對正堯的質問,他一點心虛的樣子都不曾有,彷彿他所謂的證據是鐵打不動的,正堯這一次必定是在劫難逃!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葉公子他……”
就在正堯和洪迪珍在廂房裡面已經開始爭執的就要擦出火花來之際,安波爾沁和洪定這個時候卻從外面走了回來。
只見安波爾沁手中還攢著一把草藥,洪定緊跟在身後。手裡同樣也抓了幾根類似於雜草的藥材。
一走到門口便聽到正堯和洪迪珍似乎有爭執的意思,而在放眼望內屋一看,卻見此刻的葉神醫半蹲在地上,雙手託著葉英的身體,痛哭流涕的自顧自的嘶嚎著,顯然已經可以看出發生了什麼。因此,在安波爾沁走到門口的時候,也不由地愣住了一下。
從安波爾沁離開草園去樹林中採藥替正堯療傷到走到正堯房門前,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其實所用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最多就是一刻鐘左右的時間。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刻鐘的時間裡面,竟然就發生了一起命案,這委實有些讓人難以接受。要知道。這裡可是葉神醫的醫廬。誰會如此的法天,殺人殺到家門口來了?
況且之前正堯與葉英的交手安波爾沁也是看的清清楚楚。雖然他不是正堯的對手。但是一般人想要取他的xìng命,那也絕對是很困難的,可是……
不由地,安波爾沁也愣在原地,腦子裡卻是亂七八糟的思索起來,而原本緊緊攢在手裡的草藥,也都隨著安波爾沁的手一鬆,全數落在了地上。
“爹,這……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洪定定了定神,然後看著洪迪珍問道。
興許是看到這一幕之後,還是難免有些緊張不適,因而洪定話也開始有點吞吐起來。
“葉公子死了,而地點就是這間屋子,兇手就是他!”
洪迪珍大眼瞪眼的瞪著正堯,單手怒指道,那堅定的口吻,彷彿他親眼見到正堯殺人一樣。
“不,不會的,不可能,李大哥怎麼會殺人呢?”
安波爾沁立馬回過神,一個勁的搖頭道,憑著她對正堯的認識瞭解,自然覺得正堯是不會殺人的。
而且從與正堯相識到成親再到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似乎都沒有見到正堯有殺人的時候,就算當時阿拉爾把自己等人逼的路可走,在與那些蒙古兵交手之際,正堯都沒有真正的下殺手,而是選擇了與寧安等人一併跳河。
試問,這樣的一個人,他會去殺人嗎?或者是去殺自己救命恩人的兒子?
顯然不會,相信了的話,那才是見鬼了。
只是洪迪珍也好,洪定也罷,自然都不知道這些,因而認為正堯是兇手也算是有道理的。
“不會殺人?哈哈!人都死在他的房間裡了,還不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驗一驗那把兇器,上面一定有兇手的手印,只要拿去對比,就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