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看到那堂上擺著葉神醫的屍體,而洪氏父子二人脖子上手上腳上都戴著枷鎖鐵鏈之時,議論之聲也如山洪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昨天都還看見葉神醫站在公堂之上jīng神十足,氣勢雄渾的指證正堯乃是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沒想到才過了一天,他自己也死了,多少讓人感到詫異和不解。
至於那洪氏父子二人,就更加讓人看不明白了,眼前的這陣仗,難不成是這洪氏父子二人將葉神醫給殺了?。。
而人群當中自然也不乏昨夜在雲來客棧住宿的人,在聽到旁人的一番好奇的議略之後,他們也好不神氣的將昨晚所見所聞所感都了出來,不由地又讓眾人感到一驚。
看來昨天晚上還發生了大事,如此驚心動魄,竟然錯過了,實在有些遺憾可惜。
此時此刻,堂上確實一片鴉雀聲,正堯、寧安、安波爾沁等人就著公堂左邊做了下來,進行旁聽,而右邊,則是張誠、袁海雲、馮保、梁玉這些人,個個都神sè嚴峻的看著洪氏父子,臉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現場的氣氛也顯得比較僵硬。
堂上端坐的自然還是褚思德。原本他還顯得有些唯唯諾諾。可是再寧安給他遞了一個眼神之後,他便猛地一拍驚堂木,瞬間便打破了這種僵硬壓抑的環境。
“當!”
“洪迪珍,洪定!現在你二人已經成為階下囚。本官現在就葉英、葉大寶之死進行開堂審理!”
洪迪珍頗具威嚴的道,現在這件案子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再怎麼,也應該當著公主駙馬的面把相關事宜解決趕緊。處理妥當。也只有辦好了,才會有好印象,對rì後的仕途才會有幫助。
驚堂木拍完,周圍頓時又靜了下來,褚思德清了清嗓子之後,道:“洪迪珍,本官現在問你,葉英,葉大寶之死是否是你們父子二人一手策劃的?目的何在?你們背後是否還有同黨?速速將你所知之事一一道來!”
“威武”
褚思德話剛一畢,兩排衙差便不停地敲響起了手中廷杖。那官威一擺出來,倒還真的有震懾的效果。
只不過洪迪珍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這點伎倆就想把他唬住,想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見洪迪珍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挺著胸膛道:“褚大人,我都不知道你在什麼,什麼葉英之死,什麼葉大寶之死,什麼背後同黨主謀,我根本就不明白!如果大人覺得我有罪,那就請拿出證據來,不要再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
原本以為經過昨天晚上一事,成功將洪氏父子抓住之後,這兩件案子也算了結了,對於褚思德來,或多或少也算是一個功勞。
可是誰曾想到在這公堂之上,那洪迪珍竟然矢口否認,完全不認賬了,這倒是讓褚思德有些狗咬刺蝟,從下口!
“好你個洪迪珍!膽敢如此藐視公堂!來人!給本官杖打二十大板!”
儼然洪迪珍根本就不把褚思德放在眼裡,這也使得褚思德瞬間怒上眉頭,鼓得緊緊的腮幫也似乎在表明他現在想要吃人。
現在在公主駙馬以及這麼多人的面前不給自己的面子,這讓他堂堂一個知府如何不氣?
話剛完,又再次拍響了驚堂木,那氣勢,甚至連坐在一旁的袁海雲等人也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
“咳咳!褚大人,先不要這麼急!還是讓我來吧!”
正堯立即站了出來,制止了即將動刑的衙差,隨即便看向褚思德道。
對於正堯而言,一直以來,他都不主張用嚴刑逼供來審案,因為這樣就算問出個所以來,也不一定表示得出的結果就是真的!
畢竟,像電視劇電影裡面演的那樣怎麼打都不死,怎麼打都不的硬漢實在太少太少了。
“呵呵,既然駙馬發話,那就一切聽駙馬的安排,下官照辦即可!”
褚思德尷尬一笑,旋即便不再話。
“哼!別以為你來審我就會什麼,我還是那句話,有證據就治我的罪,少在這裡想要套我的話!”
洪迪珍是什麼人也都不買賬,即便正堯在昨天晚上已經從他的口中知道了很多事情,但是從他此刻的表現來看,儼然就像是昨天晚上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得不,這個洪迪珍的偽裝能力真的很強,應變能力也一點不弱,看來正堯這次算是遇上對手了。
“呵呵!是嗎?”不過正堯似乎並沒有因為洪迪珍這麼而受到什麼影響,依舊是一臉的輕鬆,饒有趣味的瞄了洪迪珍一眼之後,又繼續道:“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