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神醫立即反口道,顯然不認同褚思德的猜測,認定正堯就是殺人兇手。
然而單聽葉神醫所的,其實也確實符合邏輯,葉英有對安波爾沁不規之舉,讓正堯從心中對葉英產生了憤怒,加上之前二人因為切磋,正堯受傷,這使得正堯心中更是不服,那麼瑞一來,第一個重要的便來了殺人動機:即是向葉英報復。
第二,葉英的屍體是在正堯的房間發現的,而正堯當時恰好就在葉英身邊,並沒有人可以證明在葉英死的時候正堯不在場,不同於那種一切疑點利益歸於被,正堯拿不出自己當時不在場的證據的話,那他的嫌疑就很難洗脫。
第三,案發前後,所有人都有事可做,葉神醫和洪迪珍在煉丹房談事情,安波爾沁和洪定等人都到樹林之中採藥去了,至於其他隨從丫鬟也都跟在其身後,整個草廬裡面,倒是正堯是最有空的,也只有他才有空間和時間來殺人……
最要命的是,那把讓葉英致死的匕首上恰恰只有正堯的手印,這儼然就直接證明了正堯是兇手。
如此一來,那葉神醫所的自然不道理了。而聽到葉神醫這麼一之後,原本想看在公主的面上幫正堯疑點什麼的,結果卻……
終究他也是地方官員,百姓的想法也很重要。他們可不管你是誰,官位有多大,如果沒有把這些案件處理好,他們可是要鬧騰的!失了民心,那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
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大明正處於內憂外患之際,百姓發生暴亂動亂那可是常有的事,他即便是一州知府,他也必須謹慎,不敢亂來。
洪迪珍趁勢也跟著又道:“洪迪珍也是這麼看的,犬子和那位安波爾沁姑娘也可以作證,的的確確看到葉英葉公子和李公子有過激烈的打鬥,當時李公子還被葉公子偷襲受傷!”
“沒錯!洪定不僅可以證明葉公子和李公子曾經發生過打鬥,還可以證明,當初葉英葉公子確實有企圖侮辱爾沁姑娘的想法!”
著,洪定不由地把目光看向了安波爾沁,只是眼神之中更多的是猶豫和歉疚。似乎在向安波爾沁道歉一樣。
“洪……”
安波爾沁本想什麼。可是突然發現堂上週圍的人們都開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難以言的尷尬頓時讓她有些地自容,不由地低著頭,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算了。
於是yù言又止,只不過在心裡。對洪定之前的那一份好印象也開始銳減起來。
雖安波爾沁在溫香玉苑生活了十年之久,可是即便她表現的再多嫵媚再多妖嬈,但是骨子裡她終究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子,在聽到某些相對讓人浮現連篇的字眼。在談及某些私密的話題之際,她還是會臉紅,還是會尷尬的。
“哦?那本官倒要聽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公主,你不介意吧?”
隨即,褚思德還是再次詢問了寧安一番,這裡終究是寧安了算。
他這個知府當的也實在有些不倫不類,一方面,來自公主的壓力肯定不少;而另一方面,如果處理不當,來自民眾的壓力也必定會很大;更加不用這還站著洪家的人。須知,他和洪家其實也經常有往來。所謂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時候萬一……
“不介意,本宮也很想聽聽駙馬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會成為他們口中的殺人兇手!”
寧安很是鎮定的道,似乎面對葉神醫洪迪珍等人的連番指證她一點也不敢到好奇和緊張一樣,那波瀾不驚的面容和淡定自若的神情,還頗有正堯在面對困境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吧,在相處久了之後或者深愛著一個人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有了對方的習慣,有了對方的xìng格。
見寧安發話,褚思德立即點點頭,隨即挺著胸膛道:“嗯,那洪公子就照實吧!”
可以,眼前的這個褚思德褚大人可是將明代的官員演繹的淋漓盡致,阿諛承,拍馬溜鬚,見風使舵等等官場上的惡習一一體現出來,不得不,如果都這麼做,相信,隨便找一個人來都可以當官。
這便是政治的黑暗,官場的**。不過這也是時事造就的,誰叫嚴嵩當政,買賣官員盛行呢?
“回大人,這起來,話可長了!事情就要從我陪同爾沁姑娘去順德杏壇求醫起……”
從如何遇到安波爾沁開始,洪定便一一的交代了出來,自己是如何替安波爾沁解危,自己是如何的幫助安波爾沁,自己和安波爾沁這一路上都發生了什麼,到了順德杏壇之後是怎樣找到葉神醫的大寶醫館等等。
乍一聽,這似乎壓根與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