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淺淺的一笑,正堯饒有趣味的對著關震道。
關震的話正堯自然是不會相信的,要他秉公辦理,簡直就是痴人夢,他不會刻意去冤枉正堯也已經算是萬幸了。
“王虎李順!”
關震猛地一撇頭,不再看正堯,而是對著一旁站著的兩名衙役喊道。
“屬下在!”
兩名紅衣黑褲的衙役立即躬身答道,聲如洪鐘。頗有氣勢。
“將兩名傷者抬上來,令叫縣衙仵作古三陽前來驗傷!”
“是,大人!”
語畢,兩名紅衣黑褲衙役立即退出大堂之外,一人叫上幾名衙役前往後院抬傷者。另一人則是去請所謂的古三陽仵作前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兩名傷者先後被抬進了縣衙公堂上。而古三陽也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見此情形,關震頓時又來了jīng神。
“古三陽拜見大人!”
古三陽已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因此話的口吻也顯得有氣力,似乎一陣風吹來都能夠把他給吹倒一樣。
“古仵作,你先行替這二人驗驗傷,看看他們身上的傷患是否是今rì所造成的?”
關震沒有多廢話,直入正題,立即指揮者古三陽道。
不過此刻的關震看上去,還真的有些似模似樣。雖然正堯不敢肯定他平常斷案是否是這樣的,但是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卻是就是那麼一回事一樣。
“是!大人!”
縣官發話,下面的人自當遵命。脆聲回了一句之後,古三陽便轉身朝著躺在擔架上的安樂、安悅二人走去。
從方才將這二人抬進公堂的那一刻開始,正堯已然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要自己有沒有出手打過這兩個人,那是絕對有的,而且相信當時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但是問題是正堯當時雖然打了這二人,而且出手也不輕,但是也不至於打的兩人起不了身。
要知道,當時這二人還夾著尾巴屁顛屁顛的跟著張嗣燦跑著離開的,可以肯定的是,這二人根本沒有傷的如現在這般的誇張。然而現在這二人一被抬上來之後,便嗚哇嗚哇的痛叫不停,一時之間,這衙門公堂就如一個屠宰場一般,慘叫聲連綿不止,震耳yù聾。
“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又一番的打量了擔架上面的兩人之後,正堯緊咬嘴唇,在心底堅定的道。
自己在首飾店動手打過這二人,當時在場的人肯定都看見了,但是卻少有人知道動手的真正原因,這一點是對正堯很不利的。正堯也肯定這關震必然會拿動手打架來事,萬一到時候沒有人出來明緣由,那麼自己就是在大街上故與人動手,自己身為皇戚,如此更會罪加一等。而以關震的為人和用心,屆時正堯肯定是百口莫辯,不受罰估計都不過去了。
只是,為什麼這二人現在會傷的如此之嚴重呢?到底是後來遇到了其他人進行報復,還是他們本來就想嫁禍給自己,於是來一招苦肉計?
正堯倒是一個人在一旁思緒紛飛,想的甚多。卻見那古三陽仵作已然開始認真的為躺在擔架上面的安樂安悅二人驗起傷來。
不愧是縣衙從事多年的仵作,光看他驗傷的動作和那一雙敏銳的眼睛,就足以看出這個古三陽是一個經驗十分豐富的老手,甚至是袁海雲,也未必能夠比得過他。
半晌過後,古三陽緩緩地轉過身來,然後躬身恭敬的對著關震道:“啟稟大人,卑職方才對兩位傷者分別進行了驗傷,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簡單的結果。”
“那你快,這二人身上的傷嚴重與否?到底是否為今rì所致?”
未作片刻停息,關震立即便追問道,眼中神情顯得十分的著急和激動。
其實很難得看見關震會有此番舉措的,想來這一定對關震來很重要。當然,從表面看來,如果這二人身上的傷乃是今rì所致,那麼正堯便就是傷人者,由此想要治正堯的罪那便是輕而易舉。
“回大人!經卑職檢驗,發現兩位傷者身上都有多處的瘀痕,多處骨折跡象,若是沒有一個月的調養,此二人別想恢復痊癒,足以見得,動手打人之人是何等的兇殘成xìng。”
“那是否是今rì所造成的?”
見古三陽了那麼多,但是也沒有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於是關震不由地再次強調道,似乎這個時間問題才是此案的關鍵之所在。
“回大人,大人所言不錯,此二人身上的傷痕確實全都是今rì所致!”
古三陽躬身點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