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到來的少爺打扮的陶然則是一臉的笑意,逢人就問好,顯得特別的禮遇有加。
至於掌櫃和店二,也都各自忙著自己手裡的活,只不過這樣彰顯的他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忙碌的。
表面看上去,確實一派和諧,沒有什麼異樣。對於袁海雲周冰等人來,也沒什麼奇怪之處。
但是對於正堯來,尤其是昨夜看到並聽到某些事之後,正堯越發的肯定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都極有可能是假象,至少,在燕南飛和白如水等人身上,這些都是假象。
“這燕南飛與白如水擺明已經舊情復燃了,但是還在這裡故作不相識,看來是怕在不經意之間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倒是想的挺周全的。”正堯左看看燕南飛,右看看白如水母女,嘴裡則是喃喃自語的著。
袁海雲注意到正堯的舉動,於是立即道:“怎麼了?有什麼異常之處嗎?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呢?”
正堯不禁搖搖頭。這個袁海雲有時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但是有時候有細心如針。不過對於正堯來,現在訴自己僅僅知道的一點給袁海雲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倒不如暫時什麼都不的好。
於是正堯道:“沒有,一切正常,別想太多了,我們吃過飯該幹嘛就幹嘛吧。”
隨即。正堯便攙扶著周冰坐了下來。袁海雲則是撅了一下嘴,沒有再話。
不多時,店二便將包子饅頭稀粥給端了上來,一頓簡單的早飯便開始。
“掌櫃的,還……還有一間上房嗎?”
就在正堯等人坐下吃飯沒多久之後。卻見從門口慢吞吞走來了一名麻臉老頭。只見麻臉老頭鬍鬚很長,約有五寸,年約五十,整個人則是躬著身子,走路如同老烏龜爬行一般,而方才的那一道喊聲也顯得很是沙啞。
掌櫃停住了手中的算盤,眯眼瞧了瞧那麻臉老頭,隨即撇了撇嘴道:“這……這位大伯。實在抱歉。本店的上房已經沒有位子了,不知地字號房可行?”
一邊著,掌櫃一邊還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麻臉老頭的行動顯得有些緩慢僵硬,在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後,他又道:“也……也罷!那……那就一間地字號房!不過老朽我……我趕路趕的太久,現在餓了。給我準備些吃的吧!”
“咚!”
完,那麻臉老頭便一把從懷中抓出了一錠銀子。吃力的放在了桌子上。
“好好!阿榮,快去準備地字三號房給這位大伯!”
掌櫃的立即收起銀子。笑容可掬的道。
隨即阿榮吆喝道:“好咧!馬上去!”
完,阿榮立即將手中的白巾往肩膀上一搭,隨即便徑直朝著地字號房而去。
而那名麻臉老頭則是慢吞吞的走到了就著正堯等人的鄰桌坐了下來,隨後便把目光往客棧裡面上下左右的掃視,似乎在觀察什麼一樣。
“哎,這老天爺也真是的,好好的天,幹嘛要下雨呢!我這把老骨頭哦,怎麼經得起如此折騰啊!”
坐下之後,那麻臉老頭便自語的道,語氣之中不乏埋怨之意。
不過對於老人家來,尤其是患有什麼風溼之類病症的人來,一遇到下雨那就只有叫苦的命,經不起折騰也是應該的。只是眼前這個老頭也就五十來歲,根本還不至於到達那種程度,看來是有些過於悲天憫人了。
正堯搖頭笑道:“這位大伯,這都下雨了,你幹嘛還要出來呢?難道有什麼要緊事情嗎?”
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話,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也未嘗不可。而且正堯也覺得當場的氣氛有些不太正常,是應該緩和一下。
聽正堯如此一問,那老頭卻是抿嘴笑道:“這位夥子的是啊,我還真的是有要緊事呢,若不是為了我的孫子,我也不會從京城跑回來!”
“哦?您……您老是從京城來的?那您對您孫子真好!”
“那是!我孫子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當朝駙馬爺,我這次回來蜀中是想訴他有人要害他,叫他心的!我就這麼一個孫子,就算要了我這條老命,那也是值得的!”老頭一本正經的道,從言語中不難聽出他對他孫子的愛。
此語一出,整個大廳頓時靜的鴉雀聲,原本吵鬧不休的那七名商人竟然也都停了下來,而一直淡定的燕南飛也不由地頓了一下,白如水,紅雨以及那名叫做陶然的公子都不禁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用以極為訝異的目光看向了那名麻臉老頭。
這老頭有個孫子是駙馬爺?
駙馬爺的爺爺會趕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