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一開始,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就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起初都沒有什麼,直到現在,正堯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對於什麼事情都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這不得不讓聰明的張誠察覺到了什麼。
終於,忍不住,張誠開口道:“海雲,你先彆氣憤,我始終覺得,今天的三天有些不大正常,我們是不是應該冷靜的想想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呢?”
“冷靜的想想?呵呵!我張誠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剛才他是什麼態度難道你忘了嗎?這還有什麼值得想的?如果硬要不正常,那也是因為他被葉大寶開腦開出來的結果!”
袁海雲的氣憤一點沒減,反而有了增長的趨勢。如果張誠不提這件事,袁海雲還不會刻意的去自尋煩惱,但是一經他提及,心中的怒火又再次燃燒起來。 。 。
一個人要是在氣頭上,想要用言語把他服,那時需要很大的力氣和運氣的。要知道,在氣頭上的人往往都會鑽角尖,一旦鑽不出來,就是再好的金玉良言,那也是白搭。
“不不不,你先別激動!雖然你的可能是一個原因,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你不要這麼快否定我啊。”
“嗯,袁兄還是先聽張兄完,我也覺得張兄可能的是事實。因為在我看來,李兄都有點不正常的太過了。”
梁玉立即點頭道,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慮。
畢竟正堯是什麼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xìng格。相信這一點應該不會因為做了一個開腦手術之後就完全發生變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在捉拿洪氏父子二人的時候,正堯沒有這番表現呢?
或許張誠是對的,正堯這樣做一定別有用意。
袁海雲頓了一下,沉吟之後。道:“那你,到底是為什麼?別他只是一時頭腦發熱之類的,這我肯定不信。”
“好!那我問你,我們和三弟認識多久了?”
張誠沒有直接他的想法。而是從側面問了袁海雲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問的似乎有點風馬不相及。
“摒除那沒有記憶的三年和這消失的七年裡面,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之久了,怎麼,你問這幹什麼?”
袁海雲如實答道,隨即又疑惑的問向了張誠。
張誠鎮定的道:“很好!那這十年的時間裡面,你覺得他有沒有做過很離譜,大錯特錯的事情?”
“讓我想想……好像真沒有!”
“那你覺得呢,梁兄?”
梁玉撅了撅嘴,沉思了片刻後。道:“雖然我與李兄相處的時rì不多,但是總的來。李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做事的風格別具一格,有時候可能會劍走偏鋒,但到最後,他還是能夠將問題解決。所以,要我李兄這個人,既有江湖中人的豪情義氣,又有為國為民的那份忠肝義膽,可以,縱觀古今,第一駙馬他真的是名之所歸。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今天李兄的表現之後,總會給我一種莫名的錯覺,感覺不真實。”
梁玉可謂是知不言,一副很認真的口吻將正堯給評價了一番,如果正堯在面前的話,估計別人還以為梁玉想要藉此套近乎想要往上爬。
不可否認,梁玉的評價其實是很中肯的,至於是不是古今第一駙馬,那自有世人評。
“沒錯,其實一直以來,我也這麼認為的。正堯從來都是為兄弟,為大事勞心勞力,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跟著他任他勞任他怨也沒有異議的原因。只是,這是以前的正堯,但是不表示現在的正堯還是這樣。”
袁海雲點了點頭,但是他最終還是有自己的看法,總覺得正堯是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正堯了。
畢竟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誰敢保證,在這七年的時間裡面,正堯不會遇到一點什麼意外之類的,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七年前的那一幕其實袁海雲到現在還記憶猶新,蒙古之行,四人去,三人回,正堯莫名其妙的失蹤讓所有人都意識到這是蒙古的一個yīn謀,由此也斷言正堯是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了。對此,袁海雲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認真做過事,就算之後平復過來,但是他的心裡卻永遠都有一根刺:要是當時自己跟正堯緊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自責,長達七年的自責內疚讓袁海雲基本上就沒有怎麼過過開心的rì子。好不容易等到正堯回來了,以為自己可以終於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正堯竟然與之前不一樣的,這難免讓袁海雲的心裡有一種不出的難受。
因此,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一直堅持自己的看法的原因,因為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