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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案發現場的人絕對是看的最全,最印象最深的人。

沒有道理連對面茶樓隔壁米鋪老闆都問了,不去問這個發現案件的人吧!

突然聽到張誠這麼一問,褚思德愣是被張誠給嚇了一跳,半晌才回過神來吞吞吐吐的道:“回……回張大人,這……這報案的人是打……打更的樊貴。他……他現在應……應該在家裡睡覺,如……如果大人找他。下……下官立馬就把他給叫……叫來。”

現在的褚思德,腦子裡早就混亂一片,想靜都靜不下來。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故,使他時不刻的都在為自己的前途而擔憂。先前還以為在公主和駙馬面前表現一番,然後就可以成功的憑著博取的好感而飛黃騰達,可是現在……似乎只能做夢了。

一場大火燒死一百三十號人,不被責怪都已經算萬幸了,還想升官,根本就是在痴人夢。

“不必了,還是等下午再讓他來衙門吧!畢竟人家昨夜打更還是很困的,這麼去叫他,不是擾人清夢嗎?”

張誠突然揮手,算是作罷了。

“大人愛民如子,實乃我朝之典範,下官自然以此為榜樣多加學習!”

“好了!褚大人你也別廢話了,我可不吃這一套,趕緊叫人將這些屍體搬到義莊去,好讓仵作們仔細檢驗!這件案子暫立即備案展開調查。”

張誠吩咐一番,見時間已經不早,快要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於是完後便示意袁海雲一道打道回府。

褚思德應了一聲,然後立即利索的叫上衙門的那些官差將屍體放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馬車上,然後浩浩蕩蕩的便往義莊進發。

一百三十多人齊聚義莊,不得不,這也是一項壯舉,只是不知道那義莊到底有多大,能不能裝下這麼多具屍體?

回到知府衙門的時候,寧安和安波爾沁已經醒轉過來,而兩人的眼角都滲著一抹紅,顯然是剛剛才哭過。

寧安平時是任xìng,是野蠻霸道了些,但是並不表示她就不會有柔弱的一面,其實她很多時候都屬於柔情似水的那種,哭泣一事,也並不陌生,之前正堯就見過她哭了不下兩次。

至於安波爾沁,與正堯經歷了那麼多,熬了那麼久,突然一波接一波的變故發生,讓她本身就顯得柔弱的心靈儼然就要破碎似的,往昔的那份xìng感嫵媚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為了丈夫不顧一切的女人。

看著二人的樣子,張誠也好,袁海雲也罷,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不好受,只不過現在根本不能夠肯定,而且還沒有完全掌握到與正堯有關的資訊,他們不想給了希望又讓人失望,故而強忍著沒有他們的想法。

“公主別太難過了,身體要緊,現在對三弟是生是死下定論其實還太早,凡事想開一點,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話不能的太明朗,畢竟如果真的如袁海雲與張誠所猜想的那樣,那這抓走正堯的背後勢力肯定是很龐大的,連京城裡面都可以隨意追殺人拿人,可想而知,在州這種地方,肯定還是有人,不一定這知府衙門裡面就有他們的內應!

間道這種玩意兒,自古有之,不得不防。

袁海雲點了點頭,跟著也勸慰了寧安一番,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開始吃這一頓午飯。然而這一頓午飯吃的實在有氣力,平rì裡的那份輕鬆瞬間蕩然存,那份嘻哈也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各懷心事,有的只是盡壓抑。

飯後並沒有多做休息。褚思德的人辦事倒是挺有效率的。很快的就將那打更的帶到了知府衙門的公堂上。於是,就這聽雨榭大火一案展開了第一堂的審理。

當然,審理還言之過早,畢竟在公堂上沒有原。也沒有被。

“民樊貴見過幾位大人!”

“見過大人!”

在樊貴話的同時,一旁還有幾人也跟著了一句,仔細一聽,這幾人的聲音倒是挺熟悉的。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張誠在聽雨榭門口見到過的。

而這些人非就是那幾家挨著聽雨榭或者對著聽雨榭的各大老闆,褚思德認為有必要將這些人帶到公堂上來詢問一下,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這裡面就沒有真兇。

雖張誠並沒有問過這些人,不過從之前褚思德的口中得知,這些人在被盤問的時候,所回答的話都是很相近的,這形之中就在訴張誠,如果這些人不是的真的,那麼他們就是真正的兇手。

樊貴是一個年級看起來有六十歲的老頭。鬍鬚微長髮白,雙目深陷的如同那乾涸的綠洲一樣。蒼癟,怪異。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樊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