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從這二人口中探得出更多有關那所謂的“宮主”的事蹟,從而將其揪出來,可是現在,似乎一切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有梁玉那錦衣衛統領和一幫錦衣衛守著嗎?怎麼還會讓人誤殺了洪氏父子呢?”
袁海雲這下可不理解了,感覺這件事情太過莫名其妙了。
首先梁玉的身手就是絕對的槓槓的,少有人能夠比得上他,那些前來劫獄的洪迪珍集團的團伙根本就不可能過得了梁玉那一關,更加不用還有一大把的大內侍衛和錦衣衛,而府衙大牢也同樣是戒備森嚴,銅牆鐵壁一點不為過。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那洪氏父子還是被人給殺了,而且從信上內容所看,甚至連是誰殺死他父子二人的都不知道!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當天連柳彥也從京城特地趕來了,可是竟然都沒有發現誰是殺死洪氏父子的兇手!
信是柳彥寫來的,信上交代了在柳彥到達州城的當天,也就是三天前。州府衙發生了一場劫獄案,結果所有劫獄的人都死了,其中還包括妄想逃獄的洪氏父子。
在信裡面,柳彥懷疑可能是因為在劫獄的時候,監獄裡面太混亂,故而並沒有人知道是誰殺死洪氏父子的。而當時的梁玉等一眾錦衣衛正好在大牢外對敵,暇分身看見監牢裡當時發生的事情。
對於這個訊息,寧安也好,張誠也罷,甚至是戚繼光。也只能回以一聲嘆息,已然沒有絲毫的辦法。
雖然袁海雲很氣很急,感覺著完全是梁玉的疏忽,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追究什麼責任也沒有太多的意義,畢竟梁玉他是絕對不想的。
“如今洪氏父子死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蹊蹺的。”
張誠不禁撅了撅嘴,對這件事,他還是有自己的看法。
“蹊蹺?那你怎麼看?”
聞聽張誠這麼。袁海雲便立即追問起來。
其實他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洪氏父子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等到自己等人完全離開之後才死,難道這是事先就有的預謀?或者自己等人匆匆離去的這件事已經曝光?
如果是這樣。那不是連豐臣真武那邊也可能知道張誠等人來了這裡?那不是已然打草驚蛇了?
當然,或許想的太多太過,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推論的可能xìng是存在的。
“對啊,張大哥你有什麼想法。不妨出來。”
寧安也立即問道。
張誠點了點頭,道:“洪氏父子身後自然是有一個身份不明的神秘人在作為他的後盾或者是合作關係,而這個人根據三弟所言。應該就是一直針對三弟,幾次差點要了三弟xìng命的那個神秘的‘宮主’。
而洪氏父子一旦被抓,那他的身份便遭到了威脅,很有可能隨時會被人發現。於是他便決定處之而後快,以防萬一。”
“這點你的沒錯,肯定是這樣的,不過是這樣又如何呢?這也明不了什麼吧,最多可以是那個神秘的‘宮主’派人將洪氏父子殺的而已。”
袁海雲並非有意要潑冷水,只不過他也是就事論事罷了。顯然洪氏父子遲早都是會死的,因為他們的罪行根本就是罄竹難書的。只不過那個神秘的“宮主”始終覺得洪氏父子有在的一天,他身份被揭穿的危險就會更大一點,因而殺掉洪氏父子以絕後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確實如此,可是你可曾想過,州府衙戒備那般的森嚴,他竟然都可以將那洪氏父子給殺掉,這其中意味著什麼呢?”
張誠若有所思的著,同時眉頭已然皺成了一個川字。
“那意味著什麼?你倒是呀!”
袁海雲有心急不可耐的樣子,立即催促著道。
而一旁一直聽二人話的戚繼光,這個時候也跟著開口道:“張大人是否想到什麼不妨直言,就不必在這裡兜圈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當兵打仗的人都是那樣的直言不諱,做事情從來都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戚繼光就是這樣的人。
然而戚繼光沒有與正堯接觸過他並不知道正堯其實才是這方面的能手,張誠跟他比起來,還差得遠著呢。
見寧安也開始顯得有些焦急的樣子,張誠也不再囉嗦,立即道:“我懷疑那神秘的‘宮主’在州衙門裡面也早已安插了人手,所以這次事件才會如此的輕鬆。”
“衙門裡面有內鬼?那你是褚思德褚大人了?”
袁海雲不禁問道,似乎在州府衙裡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