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只要有做過,就一定會被繩之以法,嚴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正堯就是那樣的人,平時看起來,可能是很隨和,平易近人那種,但是有很多時候,尤其是在認真做事的時候,在面對是是非非的時候,他的立場卻十分的堅定,態度也分外的決絕。看上去,就像是十頭都拉不動的古井一般固執。
就好比面對嚴嵩,即便嚴嵩罪惡滔天,即便嚴嵩咎由自取,但是因為嚴嵩的生死還關係著另外的一個陰謀,所以他就算對嚴嵩有萬般的怨恨,他也沒有想要立即讓他死的意思,反而還一味地去保住嚴嵩的命。
往往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看上去明明是敵人,仇人,但是又不得不對他好;而另一方面,明明是好友知己,很有可能會發生很多矛盾,多到可以你死我亡。
實在沒有想到正堯的態度如此堅決,靖王不禁搖搖頭,嘆息一聲道:“呵呵,既然正堯如此堅決,那本王也不必多費苦心了。也罷,大丈夫為國為民,理所應當,本王也唯有祝正堯你能夠實現你的理想。”
“多謝王叔吉言,正堯必定竭力做到!”正堯一把捏過那份沉重的聖旨,隨即起身道:“那正堯就先去準備了,公主就暫行交給王叔幫忙照顧了!”
“嗯,應該的,那正堯要多加心,路上珍重了。”
靖王點點頭,隨即撇過頭,並沒有再看正堯一眼。
正堯道:“多謝,王叔也珍重。”
完,正堯便轉過身去,也不再回頭,甚至連寧安也不顧,徑直朝著靖王府的門外走去。
待正堯推門而出,離開客廳之後,靖王才漸漸地抬起頭,緩緩地把目光移到了正堯的身上。見正堯那漸行漸遠的身影,靖王卻是莫名的一聲嘆息,眼神之中卻露出了一絲不忍之色。
正堯自顧自大步流星的邁出了靖王府的大門,未等那李發開口問公主何在,卻見正堯立即一個揮手,叫喊一聲“回府”,鑽進馬車,便往駙馬府方向而去。
坐在馬車之中,正堯的心情可謂是煩亂不堪,回味著方才的那一幕,正堯不禁連連搖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一樣。
“該怎麼辦呢?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可是到了這個地步,我的能力確實不足以解決一切,該如何是好?”
嘴裡莫名的嘀咕著,正堯似乎看明白也想清楚了某些事情。可是他此刻的表情卻十分的奈,已然快要變成一隻頭蒼蠅。
棘手的問題,正堯遇到過不少,可是好像面前的這一道,他真的是有心力了。
“建秘寶,建秘寶,難道……”
正堯不停地叨唸著,突然臉上出現一副豁然開朗的神色,只不過其中更多的還是驚恐和不安。
搖搖頭,正堯猛地將雙手握得更緊,然後自言自語的又道:“不行!一定要阻止這種情況發生!”
回到府中,正堯沒有立即收拾包袱準備出發去山西,而是先坐下來寫了四封信,一份是給張誠,一份是給戚繼光,一份是給張居正,還有一份是給韓國仁。寫完封好之後,立即命李發務必在自己離開之後的第三天才將四封信件送出去,以免引起注意。
李發會意的接過正堯的信件,表示一切必定辦妥。
隨後正堯才開始整理行裝,臨行之際,又交代了就算是公主,也絕對不可以看見這四封信,而如果公主回府問起今日為何突然離開靖王府,就是聖旨有令要即可前往山西救援。
交代好一切之後,正堯便立即領了寶馬良駒,帶上聖旨令牌,便直奔西城門方向而去。
雖然正堯明白,此行山西之行可能會有危險,正如靖王所的那樣,但是聖旨一下,正堯也不得違抗。不過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必定會召集許多高手一同前行,可是正堯卻決定孤身一人,最後只是在到西城門口的時候,帶了十數名一早就安排在那裡等候的副將,然後便快馬加鞭而去。
現在山西的情況,透過與幾名前線回來的副將的交流,正堯也簡單的瞭解了一點。
原來所有人都以為是俺答汗率兵親征大明,所以大多數守城將士聽到俺答汗的名字,也都嚇得棄城而逃,委實的不堪一擊。
實際上,正堯卻很清楚,這一切不過是阿拉爾的陰謀罷了。俺答汗至今或許還在籌劃著如何將阿拉爾這個逆賊殺死奪回自己的汗位,又怎麼可能親帥大軍來攻打大明呢?
不過這個阿拉爾倒是挺聰明的,知道大明的將士好多都忌憚俺答汗,所以才由此一招。
當然,正堯是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