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604的人走動走動,以便有了突然事情也有人知道。
之後,張聰便出了學校,直接叫了輛計程車朝市區醫院方向而去。如今的他可不同了,口袋裡有錢連底氣都足了很多,只要度過了這個難關,和趙霖合夥將花店開起來,以後就不怕沒錢花,萬事開頭難,做任何事情前如果不計劃好的劃,別說去賺錢,只怕到最後還會賠的血本無歸,尤其是這次,張聰特別看重,因為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做生意,好在了趙霖這個夥伴在,要不事情也不會進展的如此神速。
一方面他和趙霖分頭行動,下午趙霖會去找韓楓談門面轉然的進一步細節,而張聰下午要做的就是說服秦豔這個最佳“掌櫃”,以她目前對鮮花的瞭解,只怕還真只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而且這還是其次,琴豔的本事遠遠不在於此,出了鮮花之外,對其他的植物也是頗有見地,不愧是從小生活在大自然中的純樸女孩,而且現在還是農業大學的學生,相信以她的資質,將來前途無可限量。
來到醫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餘靜,張聰連爽兩次約,而且餘靜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一條資訊過來,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張聰一想之下,現在餘靜已經轉到了晚班,白天應該在睡覺,就算沒有開手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此時,她帶著舒情和舒維朝著餘靜所在的寢室急急而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硬是將這兩姐妹給擋了下來,並且告誡而人老實的在原地待著,就算看見了就當作不認識,這是“命令”,張聰也開始學會了運用手上的“權力”來制約他們,開始可她們這倆丫頭“商量”,看來這個辦法完全行不通,只能來硬的,用花主的身份來壓壓她們,雖然有點情非得已,但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等真鬧出什麼大禍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所謂“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雖然舒情和舒維百般不願意離開張聰的左右,可現在張聰將花主的身份搬了出來,兩人也只好乖乖的在所指定的地點一動不動的站好,而張聰卻是大搖大擺的掏出一穿鑰匙來,將餘靜寢室的門悄悄開啟,這要是還是昨日新年的第一天早上張聰陪餘靜吃飯時,餘靜送給他的,意思是如果有需要就進來“休息”。
張聰當然不會和她客氣,反正兩人已經在一起了,也不怕醫院的人知道點什麼。
“我的餘大醫生,小聰來了哦。”張聰賊頭賊腦的擠進了餘靜的閨房,簡直就是一副欠扁的樣,要是邊上有人經過的話,百分之百會將他當成一個無恥之徒來。
得手之後,張聰更是小心的將大門關好,躡手躡腳的靠近被褥高聳的大床,最後騰身一躍,真個人撲在了大床之上。
突然一陣尖銳的叫聲響起,張聰更是得意,不由分說將被子一蓋,被內黑燈瞎火,張聰更是以嫻熟的速度吻住了對方的嘴巴,使她無法發出聲來。
張聰心中一喜,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正好可以乘這餘靜還在剛從夢中甦醒之時,好好的快活一把,可沒想到就在他把舌頭強行進入對方口中之際,本滿心希望可以換來熱吻,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刻,自己的舌頭被對方壓住,瞬間臉色一邊,疼的直哼哼,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他冷不防之時,只覺得自己下體被硬物一頂,口中很自然的發出“哦”一聲,整個人都癱軟下來,舌頭一鬆,一道鮮血從他口中流了出來,疼的他在床上扭曲起來。
好你個餘靜,不會真的是這樣對我吧?張聰內心一陣狂喊,可舌頭陣痛和下體腫痛之下,硬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睜大眼睛在被窩裡搗鼓著。
突然被窩一掀,一隻穿著貼身小衣的女子迅速翻下床來,雙手連忙環抱於胸,才看清楚張聰的樣子,眼中更是噙滿了淚水,大喊一聲:“你是誰啊,怎麼進來的。”
張聰突聞此聲,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不由睜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此女,這哪裡是餘靜啊,完全搞錯了人,也不知道這個陌生女子怎麼會在餘靜的床上,現在更是百口莫辯,本想解釋,正欲開口,觸動舌頭上的傷口,酸的又把話吞近了肚子裡,可他內心幾乎快急的冒煙了。
此女子並沒有給張聰絲毫的面子,而且已經認定了張聰是流氓,趁現在還無還手之力下,絲毫不給張聰機會,扯開喉嚨放肆大呼救命,隨即朝大門跑去。
張聰一看事情鬧大了,要是讓此女出去放聲大喊或者報警,那自己可就冤死了,此時也估不得下體的疼痛了,勉勵支撐起來,一把撲到了大門之上,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道:“別——”
就只是說了一個簡單的字,舌頭就已經痛的只哆嗦了,而起這個字還是吐的相當模糊不清,聽起來怪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