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看著林左左道:“其實我開始對你們的世界有點好奇了。”
對他來說,這種好奇是因為昨晚上重傷之後,在潛意識境界裡出現了兩個自己,那種感覺完全就是現實,也只有張聰自己才能體會的到,加亦真時真亦假,有時候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這一切是真還是假。
倒是他這一句無心的話,把舒維的激動之情給勾引了上來,見她手舞足蹈道:“主人,那你什麼時候和我們回花都啊?”
張聰很自然的橫了她一眼,經過幾次反覆試驗,對侍者只能用高高在上的權力來壓制,不能就真無法無天了,當下他肅然道:“我不是說過了,約法三章,難道就忘記了,一邊待著該幹嘛幹嘛去。”
這一句話舒維感覺自己被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一般,所興奮的情緒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獨自耷拉著腦袋,輕輕的應了一聲後,小聲道:“我去沐浴。”
張聰聞言搖頭一笑,和自己比起來她們這兩姐妹更像是小孩子,說完完全不分時候,就拿葉峰一事來說就是最好的證明,看來以後還需要多多教育才行。
舒情看此時的氣氛,覺得自己呆在這裡已經多餘,也有意無意的跟隨著妹妹一起去了浴室。
這兩姐妹一走,整個客廳也清靜了許多,張聰舒服的靠在了沙發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哼嘰了一聲道:“現在時間還早,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影侍者今天晚上就回來呢?”
“因為我瞭解她。”林左左意味深長的說著,繼續喝了一口咖啡,其姿態由衷說不出的高雅感。以她現在的姿態,任何人都很難相信她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或許哪個世界也有同樣的東西,但是這種高雅的氣質卻是與生俱來的,從她身上,張聰可以感覺到作為一個侍者身上揹負的了多麼沉重的使命。
張聰不習慣的咋了咋嘴,感覺自己的舌頭被楊末那小妞咬了一口後到現在還沒恢復,而且越來越疼了,心裡不禁煩躁起來,一股子脾氣全發在了影侍者身上,憤然道:“影侍者那個賤人為什麼都是晚上出來,白天她就不敢見人嗎?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個人我心裡就有氣啊。”
他這人連自己如何被影侍者刺傷的記憶都消失了,想不到還記得仇恨,說起來還真夠好笑的。其實張聰也問過自己,可每次得出的答案都是——或許是體內炎烈的躁動吧。
他的性格也隨著這兩朵奇花在不斷的發生變化,性子比起以前也躁動了許多,雖然多有控制,但是始終無法駕馭這兩股強大的力量,其實林左左心裡也在擔心這個,張聰雖然多次改變了體制,但畢竟是凡身**,要抗衡這天地萬物的力量絕對光靠人類的**就可以駕馭,必須要回花都開啟“幽香”的封印力量,不然長久下去,絕對會自爆而亡,不過看張聰現在,顯然還沒到那一步,但此時畢竟鬆懈不得,必須讓他早點了解到其中的危險性,早日解除力量封印,成為花都真正的花主。
“花主,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控制一下你體內焦躁的興趣,炎烈的力量古書中有記載,其實真正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那些記載也不完善,但是值得一提的就是炎烈屬性為火,剛烈兇猛,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引火上身,如果你體內不是有幽香在與之抗衡的話,只怕以你現在的身體早就無法承受了。”林左左淡淡的說著,可這些話聽在張聰的耳朵裡卻是句句發毛,其中意思已經在明確不過了,如果妄自動用炎烈之力過度的話,只怕會落下個自殘的結果,相信連個傻瓜也能聽的明白。
張聰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連忙坐穩了身軀,將屁股移了移,靠近林左左,小聲道:“我說林警官,你的意思是說我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無法控制自己身上的力量而引火上身?”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全身滿是冷汗,尤其是額頭之上,汗珠更是清晰可見,一開始他也有琢磨過,只是沒想到會有如此嚴重。
林左左到是不著急,輕輕的喝著咖啡,輕鬆道:“其實在我們的世界裡,存在著九朵奇花,世人成為‘九靈’,它們每一朵都蘊含著天地萬物的自然力量,常人得到一朵就可以成為天下霸主之一,可你不同,你卻有兩朵,在我們的世界裡,除了凌雲頂的聖君以外,也就只有你了。可聖君的已經參透了其中的力量,可以順心所欲的駕馭這兩股力量,但你卻不同,到目前為止,你的身上力量的封印還沒解開,那沉睡百年來的力量沒有徹底覺醒,現在你所用的不到幽香力量的百分之一。”
張聰聽到這裡,嘴巴已是越張越大,先前也聽過一點點,可沒有這麼詳細過,一開始他卻一度認為幽香也就控制一下氣體而已,炎烈也就控制一下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