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左左告訴過他,幽香是利用上一屆花主的最後力量復原成九靈之話的,其中蘊含了上一代花主的一些殘破的記憶力,張聰每次無心想到花都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憂鬱的哀傷感,甚至在不經意間一些記憶片段常常出現在他腦海中,這些片段記錄的事情就好像昨天發生一樣,可一切又找不到源頭。
這天晚上,張聰沉醉在林左左所述說的故事中,就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這一夜他做了很多奇怪的夢,而這每一個夢都和花都有關係,哪裡真的是一個世外桃源嗎?
或許真入林左左所說,以前是。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雖然依然許多明豔燦爛的鮮花,但是已經“國不將國”了,這些年來不但要抵制聖城那些罪惡份子的騷擾,還要抵抗伊頓的黑甲軍的掠奪。
張聰並不知道伊頓是誰,但是從林左左的口氣中。 可以看出她是多麼憎恨此人,甚至對他地憎恨超過了聖君。 身逢亂世,人人自危,花都的人民已經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現在留下的除了花宮親衛,基本上剩下了一座徒有虛名的空城。 這些百姓離開自己地故鄉也是情非得已,可沒有花主的花都已經風雨飄搖了。 他們都在等待。 等待新地花主出現來建立一個全新的花都。
第二日,張聰醒來的時候已中午。 原本他就沒打算去學校,索性就睡個不亦樂乎。 新學期的第一節班會課他就直接給蹺了。 現在他都可以想象的到王小鈴生氣的樣子,不過這些對他已經不重要了,四年的大學生活對他來說或許很快就要中止,去與不去都沒有實在地意義了。
吃過中飯後,張聰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舒情和舒維這兩個丫頭已被林左左有意派到花店辦忙了。 看來今天下午的心理治療非常重要。 連一直都是寸步不離的舒氏姐妹都要回避,可見林左左對這次“花都之行”看得多麼重要。
張聰也不看怠慢,極力配合著這位美麗的前任花主使者,在他眼裡林左左除了是個警察之外,更是一個最佳助手。 每當有困難的時候,她都會將這些看起來非常麻煩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
快兩點地時候,張聰一邊品嚐這林左左親手炮製的香濃咖啡,一邊不時的側頭看著牆上的石英鐘。 心理揣測著這個即將來到的醫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起先他也只是從林左左地口中得知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女醫生,聽說是國外某某大學的博士,對專門研究心理疾病這方面的。 當時張聰也沒怎麼注意聽,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點後悔。
幾乎就在石英鐘上的時鐘即將要接近“12”的時候,門鈴終於響了。 張聰不禁暗道:“真準時。 ”隨即連忙站起,大步向前。 輕喊一聲道:“來了!請稍等。 ”
他特意搶在林左左前面開門就是想第一時間目睹這位醫生的風采,當然心理更加希望她就如林左左口中所說的那樣是個有實力的美女醫生。
當他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張聰終於驚呆了,就在這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眼前站著地不但是為美女,更像是美地不可方物的精靈,最讓人過目不忘地是這“精靈”嘴邊竟然有一顆美人痣,這正好是絕色容顏的點睛之筆,就是有了這可痣才讓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在微茫的日光下。 她長垂的咖啡色頭髮閃爍著攝人的光芒。 完美的臉龐和雪白的肌膚襯托下,亮若夜星的眸子閃動著難以形容的神采。 此時。 她嘴邊略帶一絲迷人的笑意,檀口輕啟,動人而又有禮貌道:“你好,請問這是林警官家嗎?”
她容色澄明,有若天上豔陽,令人不敢逼視,比之方小卓亦不遑多讓,但神采丰姿卻勝有是過之而無不及。 看到她,只會令人想起落入凡間的精靈。
張聰這這句話猛然驚醒,努力睜了睜眼睛,茫然的點了點頭,道:“是……是……是的。 ”竟口齒不伶俐起來,這還是從為有的事情,而他的心臟早已連他自己都無法估測的速度怦怦跳動,好像要破體而出一樣。
“你好,我叫唐寧,是林警官約我來的。 ”精靈再次開口說話,聲音更是柔和悅耳,聽的張聰是心猿意馬,差點忘記了讓人家進屋,要不是林左左提醒了一句,只怕兩人還會就這樣僵持下去。
好傢伙啊。 張聰內心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發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失態過,原本以為美女見多了總會有點免疫能力,可這所謂的“免疫能力”在這位叫唐寧心理醫生面前卻絲毫的不起作用。
“你好,唐醫生,這次真要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