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開這種玩笑,你說說啊,現在什麼少林、武當、峨嵋的那些門派能是他對手嗎?這不就是以卵擊石嗎!”
林左左也是有苦自己知,他哪裡會不知道這些,雷奀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的實力早已超越了現在的科技,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這個世界的超能力著,光看他剛才隱入黑暗中那速度,簡直就和他出刀一般快,就算和影侍者比起來也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我還不是為了救你,要是被這老爺子糾纏上了,除非你能讓他心服,不然他會一直糾纏你到死。 ”林左左嘆了口氣,終於明白了關於雷奀的傳言果然是名不虛傳,今日一見更是不得了,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另一方面也只能希望那些名門正派自求多福了,希望他們不要被雷奀修理的太慘。
張聰也是搖頭嘆息著:“老子打心底裡怕這號人物,他那一套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真是他祖母地晦氣。 ”一想起自己光頭和屁股平白無故捱了十多下,那個疼啊,簡直不能用言語來表達。
他長這麼大除了父母親打過屁股外,這種丟人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落在了別人的手裡,而且一打就是好記下。 說除去都丟人。
猛然之間,他突然想起自己還在“裸奔”。 連忙反映過來,一把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灰溜溜的跑了進去,今天這大半天丟人和丟到家了,打也捱了,奔也裸了,一口氣憋在肚子裡沒法撒。
好在林左左、舒情、舒維都不是外人。 對她們來說也沒有特別的,就算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被影侍者和雷奀看到了,是在是丟臉到了極點。
好在林左左有先見之明,自從接觸張聰地那一天起就已經在家裡準備了很多套男裝,而且都是為花主準備的,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有這種特殊情況出現了,為了避免尷尬情況。 所以刻意準備著,張聰挑了一套比較休閒地穿戴好後走到大廳一屁股座在了沙發之上,簡直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點也不講客氣。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張聰琢磨了半天終於站了起來,一想起今天晚上這麼窩囊就無法成眠。 總想照點事情來發洩一下就好。
“主人啊,好不容易死裡逃生,你就不覺得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嗎?”舒維擔心的說著。
她不說還好,一說就令張聰想起了雷奀,打也打不過,逃又逃不了,心裡也只能乾著急,越是急躁就越無法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個人變著法的在廳裡來回踱步。
“我看倒未必,雷奀尋求的對手。 在他沒有打敗以前。 其他人敢動的可能性很小,影侍者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要是她敢再次來犯,沒有雷奀出手,憑我們幾人之力她也很難得手,另外一件事就是影侍者必須要對雷奀有所忌諱,剛才你們都已經領教過了雷奀地手段了,我幹說,在我們花都除了右使者有能力和他勢均力敵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
舒情和舒維聽到這裡,都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不見著雷奀還好,現在一見覺得和花都的右使者一樣的可怕,區別就在於一個是聖君的手下,一個是花都的使者,雷奀是個桀驁不馴之人,而右使者卻是一個忠心耿耿之人,這些年裡都是他一個人在掌管著花都的大小事情,更是為迎接花主回都一事上下了不少心血。
不過張聰卻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本來一位花都就只有花主侍者之類的,沒想到還會有別地職務存在,後來一問才瞭解到原來花都就像一個國家,在這個國家裡除了花主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之外,而花都的左右使者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輔臣,大概百年前左使者叛變,最後自立門戶,最後花都實力也大大削弱,聖君才敢大著膽子來大舉進犯,最後血洗了花都。 至於中間一些原因,林左左和舒情、舒維都不願意是閃爍其辭,誰都不願意明說,只是告訴張聰去了花都以後自然會了解這其中的一切。
張聰此時也沒有什麼好奇心,現在一心想出這口窩囊氣,找雷奀去報仇是絕對不可能的,一肚子壞水地他到是此時想起了一個“倒黴蛋”——賊眉鼠眼的秦醫生。 早就想整整這廝了,如今聽到林左左說現在出境比較安全,今天晚上乾脆就來個將計就計,好好的修理一下賊心不改的醫生。
一問之下,林左左也沒有反對,反正他是花主,其他人也不敢多過問,只要不弄出大事來,林左左還是很願意配合的。
不過最精明的要屬舒情和舒維了,自從她們知道張聰和餘靜分手的甄珍原因後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早就猜出主人不會那麼容易放過這個秦醫生,所以早就將他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