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勁兒大得驚人,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一起坐在了床邊,而這時小薇已經將陽臺的門關上了,然後坐在了不遠處的一根椅子上。
這個年輕的男人,自然就是張浩天了。 當天他對王彬等人及小薇說出的計劃,就包括了要挾拉攏這個阮明,無論怎麼說,白道永遠都是黑道的剋星,他要想以少勝多,就不能不利用這股力量。
見到阮明坐在自己旁邊默不作聲,但眼神閃爍不定,張浩天深知他地心裡是害怕的,便又是一笑,直接道:“阮大隊長。 三聯幫每個月給你的錢不知道比萬洪幫要多多少?”
聽著張浩天這麼一說。 阮明就猛的抬起頭來,盯著他道:“你……你是萬洪幫的人?”
張浩天看出了阮明眼中的(炫)畏(書)懼(網)。 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弱了,並沒有什麼名氣,還不足以讓阮明心中的法碼偏向自己一邊,而借萬洪幫之名,就是他唯一地選擇。
當下,他就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阮大隊長,過去我們萬洪幫與你的合作應該很愉快吧,現在的情況,真是很遺憾,你在幫我們的仇敵辦事。”
阮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治安大隊長,對於樹大根深的萬洪幫豈有不畏怕地,腦中頓時掠起了聽說過的萬洪幫對付敵人的手段,身子微微一顫,口氣就再也硬不起來了,低聲道:“老大,不是我不幫貴幫,是貴幫戰敗退出金子村的啊,我真是愛莫能助,而且你也知道三聯幫對付人的手段,我那裡敢不聽他們的。”
張浩天忽然將臉一沉道:“你害怕三聯幫,就不怕我們萬洪幫嗎?”
阮明見到他這麼一冷臉,心中立刻打了一個寒戰,連忙道:“不,不,三聯幫的人找上門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浩天又一點頭,拍了拍他的肩道:“阮大隊長,你的處境,我們萬洪幫不是不知道,所以準備給你一個機會戴罪立功,希望你能夠好好地珍惜。”
阮明趕緊道:“什麼戴罪立功地機會?”
張浩天一字一頓的道:“幫我們對付三聯幫。”
阮明聽著,低下了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浩天明白,三聯幫對敵兇殘,甚至不顧江湖道義常常做出一些令人髮指地事來,雖然讓道上的人不恥,但絕不是毫無作用,一般的人,是很少有膽子敢和他們作對的,阮明對三聯幫的(炫)畏(書)懼(網),也必然在萬洪幫之上。
這時,他揮了揮手,坐在不遠處的小薇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從床頭櫃的檯燈後面取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物事來。
阮明對於這種東西是熟悉的,見狀立刻失聲道:“微型錄音機。”
誰知張浩天卻搖了搖頭道:“阮大隊長,你只說對了一半,這不僅僅是錄音機,還帶著攝像功能,你剛才和小薇的一舉一動,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被記錄下來,不知道能不能影響到你的官運,而沒有了官運,只怕你的財運也不保了,更可怕的是,如果我把這裡面的影片發在了網上,引起了民憤,上面動了真格,調查下來,你收黑錢還有玩弄小姐的事情我想是很難包得住的。 這牢獄之災,多半是免不了的。”
在金子村裡,每一家的魚蛋檔與賭場阮明都沒有放過,只要上面將他停職,相信要不了一天,什麼證據都能夠調查到了,單憑一個受賄罪,他就難逃法網,從風光的執法者淪落成獄中的囚犯,甚至連所有的產業都難以保住,那麼他就算全完了。
想到後果,阮明已經暗暗出了一身冷汗,恨恨的望了一臉冷漠的小薇一眼,沉默了一陣,嘆了一口氣,就道:“我認栽,你們要我做些什麼?”
張浩天立刻道:“好,阮大隊長果然乾脆,至於要你做什麼,目前還不好說,只是希望我通知你的時候,你能夠配合一下。”
阮明咬了咬牙,“嗯”了一聲道:“沒問題,有什麼事我會盡力而為的。”
張浩天明白,自己有把柄在手,再加上萬洪幫之名,阮明也不敢玩什麼花樣,便道:“阮大隊長,自從本幫退出金子村之後,對這裡的情況就不怎麼熟了,我很想知道,三聯幫現在是誰在這裡作主?”
阮明毫不猶豫的道:“項雲。”
張浩天曾經聽萬洪幫的九江大爺解家發說過,當初帶著人殺進金子村的就是項雲,綽號叫做‘黑無常’,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也是三聯幫的香主之一,當下就點了點頭道:“老街最大的那家地下賭場是不是三聯幫開的,項雲平常在不在裡面?”
阮明又“嗯”了一聲道:“那家賭場的確是他們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