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戚靜茹已經是雪面漲紅,秋眸蕩波,呼吸急促,黑裳下的兩座峰巒也在急劇的起伏著。
今夜的月光是清幽的。透過竹葉撒在地面上,如紗般朦朧,但可以看清彼此的臉,張浩天凝視著戚靜茹,低聲道:“靜茹,不要為了我強行的改變自己,戚靜茹只有一個,你是最美的,只要活著,我的人永遠不會離你而去,我的心也永遠不會離你而去。”
一直以來,戚靜茹都沒有聽到過丈夫對自己說過如此浪漫,而且帶著承諾的誓言,他的眼神,更是讓自己感受到了一波*的迷醉,輕輕的“嗯”了一聲,頭一仰,已經向丈夫主動吻去,她是屬於大線條的女人,在兩個人的世界裡,也不善於說太多情意綿綿的言語,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吻,可以讓丈夫感受到她那種強烈的不顧一切的愛,在他回來的那天晚上,當說起陷身於泥坑。周雪曼跳下去陪著他同生共死時,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也會,在那種情況下,她一樣的會跳下去,陪著這個男人,追隨這個男人,無論他到天堂還是地獄。
一陣狂風般的驟吻過後,直到戚靜茹氣都透不過來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舌才依依不捨的暫時分離,而戚靜茹的雙唇在經過洗禮之後顯得更加滋潤,像成熟的果實般誘人。而那半閉的星眸裡,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在飄動著,透著無比的誘惑。
此刻,戚靜茹見到張浩天的手將自己黑裙繫著的腰帶解了下來,跟著拉開了背後的滑鏈,雖然擔心有人會路過,可是,卻沒有阻止,她的性格,的確和張浩天有著相似之處。做起事來有時候是不顧一切,毫無(炫)畏(書)懼(網)的,更何況的是,此時不僅僅是丈夫有著強烈的慾望,自己也何嘗不是,甚至可以感覺雙腿間的潮溼與炙熱,她需要他,現在就要。
當張浩天褐下了戚靜茹的裙,然後卸下了黑色的縷花xiong罩,她那一對圓潤而挺拔的**倏的彈跳了出來,他的手立刻撫弄而去,這個女人,真的是上天的恩物,讓人無法想像,在她外表纖細高挑的身材下會有這麼一對飽滿的雪乳,而這對雪乳,也只有他可以賞玩搓揉,實是幸運之極。
戚靜茹胸前的敏感之處在他寬大粗糙的手掌下變換著各種形狀,頓時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但她立刻意識到不能發出什麼聲音來,便拿起了被張浩天脫下的衣裙,咬在了嘴裡,雖然鼻腔還不時發出“哼”聲,但低微如蚊,只有張浩天能夠聽見。
過得一陣,她的內褲也離體而去,張浩天的手掌陷進了她臀部之中,戚靜茹反應更加熱烈,動人心魄哼聲潮水般的從鼻裡透出。幾縷黑髮散亂的垂在左側的臉上,看上去益發的誘人,就像是一朵渴望著雨露恩澤的鮮花。
張浩天沒有再等待,伏身進去了,並漸漸加快了速度,每一次強而有力的衝刺都令戚靜茹的呼吸變得急促,讓她感到靈與肉同時傳來的歡愉,也在促使著她情不自禁的挺腰迎合。
而對著美豔的妻子,又是在如此的環境之下,張浩天堅持得並不久,他開始最後的攻勢,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撻伐,而戚靜茹立刻潰不成軍,身子癱軟,只有本能的顫抖與痙攣。於是,張浩天在水火交融在最後一刻天崩地裂地爆發出來,兩人彷彿同時飛翔在天地之間。
良久之後,兩人才從歡愛的餘韻中醒來,戚靜茹從白色的坤包裡取出了紙巾,先給張浩天擦拭了,然後再自己清理。
張浩天很快就整理好了,在月光中見到戚靜茹雪白的臀部上沾著幾片尖削的竹葉,在她修長筆直的玉腿襯托之下。顯出了驚豔的藝術之美,一時間看得痴了。
戚靜茹已經拿起了內褲,見到丈夫盯著自己的臀部看,回頭瞧到了那幾片竹葉,臉色一紅,用手指拈在了地上,道:“都是你,怪髒的。”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靜茹,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xiong罩與衣裙,主動的給戚靜茹穿戴起來。
二十分鐘之後。兩人牽著手走出了竹林,那白色的坤包與竹枕已經拿在了張浩天的手上,戚靜茹的臉上還是暈紅欲滴的,但眼神與嘴角盪漾出迷人笑容,彷彿已經到達了幸福的天堂。
本來戚靜茹準備只在總壇呆三天,可是過了一週之後才離開。離開之際,她與張浩天親吻數次,才戀戀不捨的走了,而她帶走的,卻是滿滿的愛,才來之時那種鬱沉擔心,已經蕩然無存。
在戚靜茹走後,又過去了一個月,秋寒逼人,萬洪幫總壇上的落葉蕭蕭而下,可是總壇裡卻是人來人往,一派繁榮的景象。
原來,在蔣方正與宋儒生服罪斷掌之後,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