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混出些名聲,但也沒有想過能夠混到現在的地步,如果你再讓快刀朱二這個名字風光一些,我臨死前,一定會感激你。”
聞聽到三人的話,張浩天忽然感到胸口有一團熱氣哽堵著,這三個人,最年輕的江陽也比自己大八歲,出道也比自己早得多,可是,現在他們全都願意把性命交給自己,兄弟之義,生死之交,讓人禁不住熱血沸騰,豪氣干雲,與男女之間的纏綿之情完全是不一樣的,而對於張浩天這樣的男人來說,更是可以把他整個人從身軀到靈魂都燃燒起來,漸漸的焚化出兩柄永不折斷的刀,一把刀叫做信心,一把刀叫做鬥志。
此刻,誰也沒有多說什麼話,但是四個大男人的手卻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久久的沒有鬆開……
過了第二天,張浩天並沒有走,而是住在了這裡。一是在冤屈沒有得雪之前,他呆在G省也沒有什麼用,二是和趙勁峰他們呆在一起,聊聊天,打打牌,商量一下日後的計劃,過得比較痛快一些。當然,凡是談到道上的事時,大家都回避了周雪曼。
周雪曼和他們相處久了,感覺到三人皆是有著真性情的漢子,倒也暗自替張浩天欣慰,當知道三個過了四十歲的大男人除了江陽之外,趙勁峰與朱二還沒有結婚,就張羅起這事來,說是自己認識一些年齡大耽擱了婚事的好女人,日後等他們完全走上正道了可以介紹給兩人認識,特別是明年就滿五十的趙勁峰,那是一定要把這事解決好的。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八月下旬,算起來到哈爾濱已經快四十天了,這一天,是張浩天三十二歲的生日,趙勁峰等人本來是準備熱鬧一下的,但張浩天此時不想太張揚,就謝絕了,不過周雪曼當然不願意,便約他晚上出去晚餐。
雖然哈爾濱沒有什麼人認識他這個天狼幫的幫主,天宏商貿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但為了謹慎一些,兩人還是易了容才出去的。
出去時才四點,打的到了市區,兩人一邊走一邊觀賞街景,然後吃一些小吃,在哈爾濱,最有名的是大列巴,出爐後外皮焦脆,內瓤鬆軟,香味獨特,又宜存放,是老少皆宜的方便食品,被稱為哈爾濱一絕,不過實在太大,足有五斤重,兩人只是看了看,準備回去的時候買給大家吃。不過兩人很喜歡這裡的紅腸,這東西可以直接吃,拿在手上會有點黑,不過紅腸表面薄薄的一層炭灰,是用長在大興安嶺的老果木熏製而成,吃的時候把表皮也一塊吃掉,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山野香味。
張浩天與周雪曼連著吃了好幾根紅腸,又喝了一肚子的礦泉水,一時間飽了,就商量再逛逛,晚一點再到有名的哈爾濱國際飯店去用餐。
漸漸的到了傍晚,夕陽餘輝,晚霞滿天,兩人剛招了手讓一輛計程車過來到國際飯店去,張浩天的手機卻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竟是外公秦海明打來的,趕緊揮手讓已經停下的車先走,然後走到了一個稍微人少些的地方,道:“外公,是什麼事嗎?”
手機裡傳來了秦海明的聲音道:“小天,你在什麼地方?”
張浩天連忙道:“哈爾濱。”
秦海明這時提高了聲音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中央根據你提供的人證與物證,成立了一個專案組,已經查出了一些有關李家小子的問題,就在今天下午把他雙規了,我看你的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用不著再東躲西藏了。”
張浩天早就料到,張燕秋是一個很關鍵的證人,只要中央下了決心,她被關的地方那李副部長無法插手,要定李副部長的罪,給劉景國周雪曼及自己洗清冤屈是沒有問題的,但此時聽到李副部長被雙規的喜訊,還是高興的笑了起來,道:“啊,真的,外公,謝謝你了。”
秦海明立刻道:“謝我做什麼,你是我唯一的外孫,不幫你幫誰,更何況對這些給共產黨抹黑,給先烈丟臉的腐敗分子我也是深惡痛絕,浩天,這一次你幹得好。”
張浩天忍不住道:“會不會還有什麼意外,不是說姓李的父親過去和中央領導非常熟嗎?”
秦海明“哼”了一聲道:“熟有什麼用,這一次我聯合五位還在世的老將軍要求徹查這事,中央政治局常委的領導高度重視,特地下了命令,這個案件無論涉及到誰,是什麼職位,都要一查到底,調去的人絕對是李家小子安排不了的,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誰敢保他,這個仗,我們已經打勝了,只是最後還有一些小小的區域性戰,不過只要乘勝追擊,就能夠取得全面勝利。”
聽著外公把這事比著打仗,而張浩天明白他身經百戰,對勝負的判斷絕對錯不了,便道:“外公,還有一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