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賣她,而她說的幾句話也未必對皇帝就有多麼大的損害,實在是很合算的買賣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她不是為太后做了什麼,皇帝有什麼理由不懷疑一下太后為何升她份位呢,太后出不出賣她又有什麼區別,得罪皇帝的代價只怕不會比得罪太后的代價要小,這於是又產生了一個矛盾。南玉這樣想著,搖晃的心終於又安定了些。
南玉怕自己再呆下去,不堅定的心又要被說得動搖了,於是趕忙逃一般的離開了寧壽宮。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失去了眼看到手的升職機會,南玉很心痛,她很心痛的時候就想去問皇帝要回來。
她回了搖光殿,估摸著這時候皇帝已經下朝了,然後讓人去打聽了一番皇帝下朝之後去了哪裡,另一邊則去重新梳妝打扮,編了個如今宮裡最時興的飛天髻,點了個梅花妝1。
然後我還讓幫我裝了一盒點心,然後提著去了甘露殿。
守殿門的小內侍是個很有眼色和前途的內侍,沒有通稟就放她進去了。
南玉進去的時候,皇帝正在以讀書為名,叫了一班的舞姬在甘露殿裡喝酒宴樂。
舞姬穿著華美的衣裳扭著身子正在跳柘枝舞,皇帝坐在上首的矮榻上,手拿著一杯酒,表情享受的看著舞女搔首弄姿,十分的逍遙自在。
領舞的舞姬是個十分有異域特色的美人,跳舞時不時的對著前面的皇帝暗送秋波,皇帝對她或者同樣輕佻的回以秋波,或者將手上的酒杯對著她舉了舉,引得美人越發殷勤的勾引起來,甚至扭著身子直接上前去將長長的袖子往皇帝臉上一揮,然後纏在皇帝的脖子上。
如果南玉不來,舞姬的下一個動作大概就是直接往皇帝身上倒,然後兩人往床上一躺蓋著被子過一夜,第二天後宮裡大概就又多了一位宮嬪。
但南玉來了,所以這世上從來沒有如果。
皇帝對她的到來既不顯得驚訝,也不顯得意外,只是輕輕瞥了她一眼,然後便當做無她這個人一般的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身邊的美人身上來,連放在人家腰上的手都還沒有放下。
南玉對著屋子裡的舞姬揮了揮手,道:“下去,下去,都退下去。”
舞姬並不甘心,她抬眼看了眼皇帝,但見皇帝的手已經從她腰上放下來了,看臉上也不像準備繼續留下她們的表情,於是只好遺憾的走下來,帶著其他的舞姬屈了屈膝,然後告退。
等舞姬出去之後,南玉將手上的食盒一放,然後走到皇帝跟前。皇帝繼續喝了一口酒,然後瞥了她一眼,哼哼的道:“李御女,你將朕的舞姬都趕走了,難道你準備親自跳給朕看不成?”
南玉將手撫到他的肩膀上,對著他嬌媚一笑,道:“那聖上可要恕罪,臣妾可不會跳舞。”她說著還將一隻手放在皇帝臉上摸了摸,然後一直往下在他的喉結上滑了滑,道:“不過呢,臣妾準備陪聖上玩另外一種遊戲。”然後她跨坐在皇帝的膝蓋上,胸器往皇帝胸口蹭了蹭,將嘴湊到他的耳朵上,吹一口氣,繼續道:“一種比跳舞更有意思的遊戲。”
說完拿著皇帝的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去,沿著大腿往上滑,裡面一直到腿根處都是滑膩膩的一片。皇帝愣了下,心跟著顫了顫,然後便瞪著南玉,彷彿十分生氣,道:“你裡面居然不穿褲子!”
南玉伏在他胸前咯咯的笑起來,越加放肆的道:“反正都是要脫的,不如不穿,聖上,您說呢?”
皇帝怒視著她道:“你大膽,你魅惑主上禍亂後宮,看朕怎麼懲罰你這個禍國妖妃。”說完急匆匆的抱著她轉了個身,將她壓到了坐榻上,急切的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裳。
南玉將腿夾到他的腰上,看著他手忙腳亂的解了大半天沒解開來,伸手去撕,衣服是南玉精挑細選的,布料堅韌,同樣沒撕開來。
皇帝的額角已經開始冒汗,眼紅臉赤,潮水一般,南玉看著他的模樣很是得意的笑起來。
皇帝終於確定了,她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於是她也不去跟她的衣服糾纏了,起身坐在榻上惡狠狠的瞪著她道:“快點將衣服脫了。”
南玉勾住他的脖子道:“聖上別那麼著急嘛,臣妾是您的人,又不會跑。”說完去解他身上的褚黃文綾袍。
皇帝這下倒是沒有再說什麼,由著她去解他身上的衣服,後面又覺得她的手腳實在太慢了,乾脆自己動手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一腳踢到地上,然後又有些急紅了眼的道:“你的,趕緊。”
等南玉將身上的衣服褪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