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來噁心人,簡直是晦氣。
柳滿紅氣的渾身發抖,她根本沒想再嫁,規規矩矩過日子。竟然把她當成那種人,她就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得上葉祥。
“呸,你以為人人都是你,管不住褲腰帶的東西。要我說,你這就是報應。”柳滿紅“啐”了一口唾沫到她臉上,這兩口子都是一樣的假清高,背地裡做的事比誰都髒。
葉悠悠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睡裙披散著頭髮,此時盤腿坐在沙發上,瞪著吳萍。
忽然道:“三叔每天下午都會跟人換班,我看到好幾回,二三點的樣子跑出去。我不知道他上什麼地方,你如果真的想好了,你就去跟吧。不過你最好搞清楚,你當成寶的東西,在我們眼裡連垃圾都不如。葉家這個大糞坑,也就是在你這種人眼裡,才是香餑餑。”
吳萍爬起來,跌跌撞撞下了樓。
柳滿紅氣的不行,在家喝了幾杯涼水,才重新梳了頭去上班。幸好他們及時關了門,鄰居多少會聽到聲音,但應該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中午王桂花就找機會借蔥借蒜串門解釋了一下,總有鄉下親戚來哭窮,他們也沒辦法。鄰居一臉理解的表情,誰還沒幾個窮親戚呢,一樣一樣的。
柳滿紅一直在慪氣,中午回來飯都少吃了一碗,王桂花也不勸,等她自己生完氣,餓了自然就會吃了。
“你三叔的事,你咋知道的。”柳滿紅一直覺得有點啥事不對勁,這會兒忽然想到,對啊,閨女怎麼知道葉祥在外頭的事?
“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幾回這個點和他遇上,他每回都要纏著我說話,我才奇怪的,怎麼他這個點老有空。我不是還問過你排班的事,你自己說的,他總換下午的班出去。”
柳滿紅張大了嘴,她壓根沒把這幾件事聯絡到一起去。
“好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隨他們鬧去。吳萍對上葉祥,勢均力敵,還有點看頭的。”王桂花猶如買了票的老票友,品評著即將上演的大戲。
“娘。”柳滿紅哭笑不得。
葉悠悠捧場的點頭,“可不,冰棒汽水瓜子花生小板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