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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難道是帶走絃音?

是了,若是他,絃音自是不會跟他走,畢竟在絃音眼裡,他是下裂遲、下三月離的大魔頭,可若是秦義就不同了,最危難的時候,秦義還救過絃音,絃音對他自是沒有戒備。

秦羌不語,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可在此時此刻的厲竹看來,沉默,就是預設。

“果然,”厲竹手裡的麵皮掉在地上,她看著秦羌,輕輕搖頭,有些痛心疾首,“你為何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何目的?你圖什麼?你到底想要怎樣?”

一連四個問句,最後一個厲竹几乎是嘶吼出聲。

秦羌“嗤”的輕笑出聲。

特別好笑地看著她,特別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覺得她才是那個不可理喻的人。

他做什麼了嗎?

她見到他做什麼了嗎?

若說他真做的,也就是派了人秘密跟蹤她、秘密保護她而已。

她在神醫府,他的人在神醫府,她前幾日去大楚,他的人跟著去大楚,她回來,他的人一起回來,她這兩日在太子府外面秘密轉悠,他的人就陪著她轉悠,她用藥弄暈了他太子府的婢女,戴了婢女的麵皮來太子府,他的人還在待命。

其餘的,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厲竹,我是殺你爹了,還是殺你娘了,又或者是奸了你,還是奸了你妹?”

厲竹微微一怔。

這是他自當上太子以來,第一次對她沒有用本宮自稱,或許是一時忘了,也或許是一時順口,還或許是一時氣過了頭。

可他的話讓她更氣,她揚手就朝他甩了一巴掌。

他也沒有避。

“啪”的一聲清脆,結結實實落在他的臉上,他甚至被她扇得頭微微一偏。

“羞辱我就羞辱我,我爹孃犯著你了嗎?”厲竹胸口起伏,氣得滿臉通紅,麵皮都遮不住。

秦羌緩緩抬手撫向自己的臉。

白璧的臉頰上,指印很明顯。

厲竹自己都感覺到了手扇痠麻了,何況他?

秦羌邊撫著臉,邊嘴角一斜,勾出一抹邪佞嗜血的笑意,拾步朝她逼近。

厲竹眸光顫了顫,本能地後退一步,戒備地瞪著他:“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羞辱你就羞辱你嗎?本宮成全你!”

說著,一把攥了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一推,就將她變成了背過身去的姿勢。

猝不及防的她朝前撲踉一步,前面是書桌,她的腳尖踢在方才抽開,還沒關上的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把手上,痛得她瞳孔一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