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屁股還是有些疼了,早上的時候,被他在走廊上也撞摔了一跤不是。
見卞驚寒竟然伸手作勢要擦她臉,她嚇得那個魂飛魄散,趕緊後退了幾步避開,連忙用自己的衣袖去拂。
並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小孩,她是擔心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被他給摸出來。
咦?
怎麼還不回房去換衣服啊?
墨袍上面沾的白色藥粉,真的很明顯很明顯的。
她的這點小心思又豈能逃過卞驚寒的眼睛?
在她那一聲噴嚏出來,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見她沒事,他繼續淡定自若地去看院子裡的其他藥,不如她願。
這邊管深還在自己的猜測疑問中不能自拔。
不行,得想個法子證明才行。
想了想,他拾步跟上卞驚寒,也隨著後面看了看藥材,然後假裝不經意地開口:“對了,王爺還記得奴才的小名嗎?”
卞驚寒一怔,不意他突然問這麼個問題,回頭瞥了他一眼,略帶了一分疑惑和探究。
管深笑了笑:“王爺還記得嗎?”
卞驚寒便停住腳,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落在他的臉上,靜默了片刻,前後事情一聯想,似是有些明白過來他的用意了。
當即眸色一冷:“想什麼呢?是不是方才摔一跤腦子摔壞了?”
管深嚇得連忙解釋:“不是,奴才就是突然想起來這個,覺得特別好笑,奴才的娘真是會取名兒,天下那麼多好聽的名,她不取,偏偏給奴才取個全天下最醜的,奴才那時特別嫌棄,都生怕別人知道,結果奴才娘第一次來王府,還當著王爺面那樣叫奴才,當時,奴才真恨不得鑽地縫兒了,後來奴才朝娘發火了,說奴才有大名,做什麼還叫那麼難聽的小名,自此,奴才娘便也不叫奴才小名了,直接喊奴才大名,所以,連奴才媳婦都不知道奴才有過那麼個小名,奴才。。。。。。”
“你到底想說什麼?”卞驚寒聲音沉沉,驀地將他滔滔不絕、語無倫次的話打斷。
管深呼吸一緊:“奴才。。。。。。”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講。
卞驚寒面色冷峻,瞥了他一眼,繼續拾步緩緩向前:“如果你連本王都不能確認,那你這些年王府管家都白當了!”
管家心頭一駭,震驚於這個男人洞察能力,他竟然已經瞭然他的動機。
正想著該如何解釋一下,又見卞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