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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需要避子藥吧?你那一身的痕跡,縮骨都沒用,難道不要搞點什麼速效去痕的藥膏擦擦?”

絃音眸色一喜:“有那麼速效的藥膏嗎?”

“一般人沒有,神醫有。”

“那敢情好,走走走,快去拿給我。”

“急什麼急?”

“怎麼不急啊?趁某人不在,快點!”

**

卞驚寒從兜衣至外衣整個買了全套,回到廂房一看,房裡沒人,他便尋出了門。

問了幾個家丁,都說沒看到,他便準備去找厲神醫,結果在走廊上碰到了管深。

“王爺可是尋呂姑娘?”管深問他。

卞驚寒停住腳步,冷銳的目光轉過來看向他。

管深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卻還是不得不如實相告:“呂姑娘走了。”

卞驚寒一震:“走了?”

“是,不久前她來找過奴才。。。。。。”見卞驚寒俊臉一寒,管深嚇得連忙改口:“應該是來找王爺,見王爺不在,所以找的奴才。”

“她說什麼?”

“她說,她身上的裂遲已經解了,因為有其他的要事要辦,所以,就先行離開了,讓奴才跟王爺說一聲。”

卞驚寒腳下一晃。

果然是怪他了。

果然是怪他昨夜那樣不知輕重地對她了。

“走了多久了?”

見卞驚寒俊臉冷硬緊繃,薄唇抿得一絲弧度都沒有,管深也不敢怠慢,仔細想了想,“約莫一炷香時間吧。”

話還未說完,就見眼前黑影一晃,再看,卞驚寒已走出老遠。

卞驚寒緊緊抿著薄唇,步履如風,順著九折迴廊朝府門口的方向走。

因為心中裝著事,又急切得很,也未看路,在一個拐彎的地方,跟一個從另一方出來的人直直撞在了一起,他人高馬大,對方小巧,所以直接將人撞倒在了地上,他都顧不上去看去扶,只匆匆道了句:“抱歉”,就越了過去,疾步繼續朝前。

絃音也是一下子摔得頭昏眼花,也沒看清是誰,還準備罵對方走路不帶眼睛呢,驀地聽到那一聲“抱歉”,她呼吸一滯,連忙住了嘴,剛心跳踉蹌地想著,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卻只見對方壓根瞄都沒瞄她一眼,就快步過去了,如同一道風一般。

她怔了怔,好一會兒沒緩過神。

從走廊上爬起來,她揉了揉摔痛的屁股,還是忍不住低咒了一句:“尼瑪,撞了人也不知道將人扶起來,什麼素質!”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準備離開,身後驀地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雙兒?”

絃音腳步一滯的同時,呼吸也滯住。

回頭。

赫然是去而復返的卞驚寒。

只見他黑袍輕蕩,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步履不徐不疾、穩健從容,就好像方才那個風馳電掣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絃音長睫輕顫,指尖微微攥了袖襟,對著他微微一鞠,然後就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她現在是啞巴雙兒呢,又不是呂言意,怕什麼!

卞驚寒人高腿長,不消片刻,就行至了跟前,在她面前站定,然後就打量著她。

絃音發現,自己縮骨後本就矮小,在他面前小不點一個,如今被他這般一審視,那感覺簡直就猶如泰山壓頂。

尼瑪,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絃音在心裡告訴自己,數到三,如果他再不吭聲,她就直接走人。

一、二、三。。。。。。

“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到呂姑娘?”男人終於開口。

絃音眸光微閃。

原來是問她這個問題。

沒呢,她搖搖頭,她肯定沒看到啊。

“哦。”

尾音拖得好長,卞驚寒黑眸依舊一瞬不瞬地凝落在她的臉上。

“如果看到她,幫本王帶一句話給她。”

絃音怔了怔,揚起小臉看向他,滿眼疑惑,等著他繼續。

帶什麼話呢?

只見男人薄唇輕啟:“跟她說,抱歉。”

沒了?

等了等,沒等到下文。

靠!又是這兩個字!

將她撞倒了一句抱歉了事,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也想一句抱歉了事?

心裡火大,面上卻是未表現出來,她點點頭,很樂意的樣子。

男人又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