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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的刺激讓她有些受不住。

而且呼吸又盡數被這個男人奪去,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缺氧了一般,腦子裡七葷八素,一片一片白,一片一片混沌。

他滾燙乾燥的大手就像是會點火,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股潮熱,她繃成了一根弦的身子也在他大手的遊走下一寸一寸軟下去。

直到他分開了她的腿,蓄勢待發,她才驚怕起來。

想起那次,他粗暴對待還是縮骨中的她的那次,他將她那裡撕裂的那次。她痛得死去活來卻愣是暈不過去的那次。。。。。。

在明宮,他們在桌上有過一次。

她以為自己已經克服了心裡的障礙。

沒想到,臨了了,她依舊害怕。

感覺到她突如其來的緊張,男人抬眼看她,將她眸中的恐懼盡收眼底。

“別怕。”

他湊上去輕吻她蓄滿懼意的眼,吻她的眼梢,吻她的鼻翼唇角,大手撫著她頭頂的髮絲,啞聲低問:“你不是說嬤嬤教了你一下午如何讓自己不痛麼?如何?”

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體內的熱流亂竄,絃音口乾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聲音同樣啞到不行:“沒用。。。。。。”

嬤嬤教的,是讓她徹底開啟身體,以及怎樣的姿勢能最大程度的開啟身體。

她覺得這些不是問題的關鍵。

“卞驚寒。。。。。。”

她將手臂自薄被下拿出來,主動勾住他的頸脖。

如此一來,除了一雙手臂,還有白玉一般的香肩,以及好看迷人的縮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依稀能看到縮骨下,再往下的溝渠。

男人眉眼一動,為她那一聲酥軟入骨的“卞驚寒”,也為她明明緊張害怕,卻還主動纏上他頸脖的舉措,更為她這般半遮半掩、驚心動魄的美。

體內原本就熊熊的大火,更如同被澆上了油,他喉結一動,低頭,吻上她的胸口。

敏感被叼住,絃音本想說讓男人溫柔一點的話還未出口就變成了一道破碎的吟叫。。。。。。

**

一夜糾纏。

再次醒過來,天已經大亮。

身邊的人已經不在,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絃音惺忪怔忡了好一會兒,神識才慢慢恢復清明,夜裡發生的一幕幕湧入腦海。

每一幕都是讓人血脈噴張、耳熱心跳的場景,他的瘋狂,他的掠奪,他不知疲倦、不知饜足地掏空她的身體。

如果沒有記錯,他總共要了她四次。

一次是丑時前的,因為她的緊張害怕,那一次他很溫柔,很剋制,很小心翼翼。

可是後面三次,大概是見她已經克服了心裡的那份恐懼,也或許是他再也剋制不住,又或者是第一次的最後關頭,她提出,要不他跟在明宮那次一樣,不將他的東西弄在裡面,要不,她就事後服避子藥,讓他生氣了,反正,後面三次他都要得有些狠,不是有些,是非常狠,將她翻來覆去地需索榨乾,被他折磨到最後,她完全招架不住,就任他予取予求,連求饒的力氣都沒。

唯一欣慰的是,她提出的,他照做了,四次,四次都沒有弄在她的體內。

她動了動身子,想起來,沒成功,渾身痠痛得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毫無力氣。

蹙眉躺在那裡,她轉眸看向廂房內,桌邊男人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她眸光斂住。

書頁被翻動的聲音。

絃音抿了抿唇,雖知道晨書暮劍是他的習慣,卻還是很佩服他多年如一日的堅持。

又躺了一會兒,感覺應該恢復了一些體力,她準備在被褥裡縮好骨。

可是,她實在是被他透支到了極致,連動動小指頭的的力氣都沒有。

大概是感覺到了床榻上的動靜,桌邊背對她而坐的男人轉過頭。

“醒了?”

放了手中的書,他起身,走出座位,朝床榻邊走過來。

絃音發現,他一如既往的龍章鳳姿、英氣逼人,那完全神清氣爽、不見一絲倦容的樣子,就像是昨夜折騰了一宿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憑什麼?

憑什麼動的是他、消耗體力的是他,最後,癱在床上的人是她?

“王爺。。。。。。王爺能輸點真氣給我嗎?”

男人已行至床榻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做什麼?”

因為身上什麼都沒穿,絃音一雙手攥著被褥,只露出一顆腦袋,她同樣看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