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藥,所以,我就。。。。。。實在對不起十一爺,我跟十一爺賠禮道歉。”
見厲竹恭敬一鞠,卞驚瀾眸光漾了漾。
“那本王身上的臭味呢?也是為了要救垂死的病人嗎?”
“。。。。。。那個。。。。。。那個是香株草跟我當時身上帶的一個藥發生了作用,其實,我也臭了三日。。。。。。對不起。”
厲竹又再次一鞠。
卞驚瀾凝著她,自是半信半疑。
這段時間想過很多次,千萬別讓他再遇到這個女人,否則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以雪恥,可沒想到今日見著了,大概是她認錯態度較好吧,他竟然沒下得了手。
張口正準備再說什麼,驀地聽到有人喚他:“十一,幫忙接待一下週大人。”
兩人循聲望去,是卞驚寒。
正帶了一位客人進來。
十一瞥了厲竹一眼,只得跑過去招呼客人了。
厲竹跟卞驚寒對視一眼,捕捉到卞驚寒眼裡的那一抹興味,當即知道他是在故意給她解圍,便唇角一彎,遙遙朝他抱拳一揖,以示感謝。
卞驚寒又轉身去門口迎客去了。
半上午的時候,客人就差不多都到了,連皇上皇后都來了,真可謂高朋滿座、座無虛席。
禮花漫天,喜樂不斷,如上次馮將軍大婚時一樣,也是戲臺高搭,上次唱戲的是請的京師裡的戲班子,這次是宮裡的司舞房親自出馬。
歌舞昇平,熱鬧非凡。
這廂院子裡,絃音閒適地曬著太陽,微微揚著小臉,看不知何家放的禮花,在陽光下絢爛炸開。
看來今日是個好日子呢,也不知道哪家辦喜事,這禮花一早開始就沒斷的,排場還真不小。
卞驚寒的事不知道辦得如何了?天氣這麼好,是騎馬去的呢,還是坐的馬車?是一人去的,還是跟管深一起?
事實上,這廂,卞驚寒還真是在打馬出城。
因為按照禮俗,這種遠嫁遠娶的,新郎官不能親自登門迎接新娘,就只能等在城外迎接。
他帶著一對迎親人馬,也是敲鑼打鼓、嗩吶連綿,聲勢浩大地出了城,就候在城外的儷人亭。
此處經常被用做遠娶接親等候之處,此次更是被早已佈置裡一新,紅幡、紅綢、紅燈籠,地上紅地毯,連亭中的石桌石凳上都鋪了紅布,貼了喜字。
新郎官卞驚寒坐在石桌旁靜靜飲茶。
眾人翹首以待。
按道理,這個時辰應該已經到了才對,再一會兒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