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人的體味,包括腋味顯露出來。”
李襄韻笑:“三爺說的可是宮裡選秀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用香遮蓋本身的體味、或者腋味,每個選秀的女子都必須喝的那個‘還素水’?”
“嗯,本王身邊雖沒帶此水,但是,配置此水倒也不難,配方都是一些常見藥,附近藥店應該就能買。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能見到這些皇子,還能讓這些皇子喝下此水?”
包括李襄韻在內的三人紛紛凝重了臉色。
的確,這是最難實現的。
李襄韻抿了抿唇:“要不,三爺乾脆以大楚三王爺身份出現,入宮拜訪,想必午國皇帝定會擺宴接待,屆時眾皇子應該都會到場,三爺再想辦法加以試探?”
“李姑娘這辦法好!”管深當即表示了贊同。
“奴才也覺得此法不錯。”薛富亦是。
“不行,”卞驚寒卻給予了否定,“父皇一再叮囑本王,為了兩國邦交,切不可讓午國皇帝知曉我們正在調查此事,就連四公主和午國太子的婚期延後,都找的別的理由,如果本王貿然前訪,難保不讓他們起疑,引出什麼嫌隙,而且,也會打草驚蛇。”
“那怎麼辦?”
的確,沒有證據,貿然出手,是不妥。
“本王再想想。”
絃音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地一杯一杯將水倒好,又一杯一杯放在各自的手邊。
做完這一切,見也沒自己什麼事,就對著卞驚寒的方向微微一鞠,準備悄聲退出,卻見卞驚寒猛地咳嗽起來。
2 第281章 是你偷的(3末)
“三爺。。。。。。”
“王爺。。。。。。”
見其咳得突然,又咳得厲害,李襄韻跟管深,還有薛富都慌忙起身。
絃音怔了怔,見他咳得原本白璧的俊臉都紅成了豬肝色,額上更是青筋突起,大手捂著胸口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她眼簾顫了顫,也趕緊上前端了給他倒好的那杯水遞給他。
卞驚寒瞥了她一眼,伸手接過杯盞,飲了一口,喘息問她:“雪府水呢?”
絃音一時沒聽清楚,“什麼?”
“雪府水,”邊上李襄韻已經著急地幫卞驚寒開了口,“就是白日那瓶雪府水呀,王爺是內傷發作了。”
雪府水?
絃音汗。
“我。。。。。。我將它賣了。”
話音落下,她就感覺到了幾人吃人一般的眼神齊齊射過來,特別是卞驚寒,那簡直是。。。。。。
“你將它賣了?”問她,滿眼的難以置信,當然,也滿眼的陰霾聚攏。
絃音咬著唇,點點頭,小聲嘀咕解釋道:“王爺不是不用嗎?所以我就。。。。。。”
“聶絃音!”也不知是方才咳嗽咳得,還是氣得,卞驚寒胸口起伏得厲害,“滿腦子銅臭,你怎麼不將自己給賣了?”
“自己已經賣了不是,賣給三王府了啊,所以,才是王爺的下人。”絃音低著腦袋嘟囔。
卞驚寒:“。。。。。。”
其他三人亦是無語得厲害。
死一樣的沉寂。
卞驚寒再度開了口:“知道本王為何不用你那藥?”
因為你要秀恩愛唄!
絃音抬眸,搖頭:“不知。”
“因為你那藥。。。。。。”
定然是某人給的。
“你那藥定然是你偷的。”
絃音汗。
偷?這帽子扣得。。。。。。
平白如故被冤,她也是氣結:“我買的。”
卞驚寒輕嗤:“你可知道一瓶雪府水多少銀子?你身上又有多少銀子?”
絃音呼吸一滯,艾瑪,忘了這茬兒。
的確,她身上大概有多少銀兩,他是有數的。
怎麼辦?難道告訴他,她用五十兩銀票將他留給雙鹿堂的五百兩銀票換了下來?
不行,已經說她滿腦子銅臭,這般說,只會火上澆油,作死。
“我。。。。。。算了,我實話說了吧,別人給我的,這幾日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好人,他給我的。”
卞驚寒似是又猛地被什麼嗆住,“咳咳”了起來。
李襄韻見狀,連忙自袖中掏出白日的那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送到他的唇邊,對,是直接送到唇邊,而不是遞給他手上,“三爺快服下。”
卞驚寒沒有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