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目的是,兩人都必須當場表態同意,免得回家引起分歧矛盾。
卞驚寒和李襄韻之所以要換衣服,要染白髮,是因為他們兩個會以一對午國比較知名的商人夫妻的身份到場。
之所以用這對夫妻的身份,是因為這對夫妻是卞驚寒的朋友,卞驚寒知道他們的底細,也知道他們的習性,還飛鴿傳書徵得了對方的同意,最重要的,這對夫妻平素很低調,雖小有名氣,卻並未有太多人認識,讓大家廣為傳播的,是這對夫妻曾經中了什麼毒,一夜之間雙雙白頭的事。
兩人一頭青絲染白,已是一個時辰之後。
看著銅鏡裡一頭銀絲的李襄韻,絃音想起了白髮魔女傳裡的練霓裳。
別說,還真像,特別是身份,都是厲害的頭目呢。
再看卞驚寒,尼瑪,她就有些移不開眼了。
曾經有段時間超迷幾個動漫裡的白髮帥哥,覺得那種絕色也只可能存在於動漫中,今日她才知道,現實中,竟也有活生生的人能將白髮表現得如此極品。
意識到她的視線,男人挑起眼梢,朝她看過來。
“有事?”他問她。
絃音連忙搖搖頭,哦,不對,的確有事。
“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
既然,已經無論如何都攔不住這個男人前往,她也就不打算再做無用功了。
但,她想跟著他們一起去,畢竟那邊是“她”,沒準她能幫上忙。
然,男人卻回得乾脆:“不行!你一不會騎馬,二不會武功,跟在一起,只是拖累,就跟管深在這家客棧等!”
說完,隨即吩咐管深:“將她給本王看牢了,聶絃音沒真正找到之前,她不得離開,若有任何閃失,會是什麼後果,管深,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絃音:“。。。。。。”
管深:“。。。。。。”
正文 第245章 換個角度(1更)
廂房裡,絃音隻手撐著腦袋,歪靠在桌子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尼瑪,不帶她就不帶她嘛,還搞個管深門神一般守在門口,算幾個意思?真當她是嫌犯了?
不僅如此,竟然走之前,還讓管深將她的窗也用木樁釘死了。
她現在是門口逃不了,走窗走不了,連想吃東西、想喝水、想如廁這些藉口都用不了,因為,卞驚寒走之前亦是已經讓小二將水果糕點茶水給她上了一堆,廂房裡也有專門如廁的馬桶。
更過分的是,他走之前還跟管深說,不管她裝不舒服、還是裝病,哪怕裝死,都統統不用理她。
麻麻地,哪有這樣的人?就不怕她不是裝的,是真的出事?
簡直沒人性!
不行,她天生反骨,越是這樣對她,她越是想要出去。
只是,能想個什麼法子呢?
起身,她環顧屋內。
又抬頭看了看房頂。
屋內真是連個老鼠洞都沒有,房頂也沒用,她們所住的是二樓,房頂上方還有三樓。
看來,她今日是不可能出去的。
正怏怏地準備回桌邊坐下,視線驀地被書桌架子上擺的幾盒供客人們畫畫用的顏料牽引了過去。
快步上前,確認了一下有哪幾種顏色,在看到有紅黃白三色時,她眸光一亮。
再略一沉吟,便計上心來。
管深站在門外也是相當的鬱悶。
不同於三王府,這裡可是客棧,小二跑上跑下,客人來來往往,他木樁一般杵在這門外,每個經過的人都要多看他幾眼,有的還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以為他是被妻子關在外面罰站、不讓進門的丈夫。
他就搞不明白了,他家王爺為何將他留下?
拍賣會兇險未知,帶他在身邊,至少多個幫手,薛富又還未到,他家王爺又拒絕了李襄韻提出的讓擁寒門的人幫忙,這般缺人的情況下,竟然將他留在了客棧,守著這麼個女人!
這女人有什麼好守的呢?如果覺得是嫌疑人,直接捆起來關著就好,何必還要專門浪費一個人手守著?
好吃好喝地供著,既要看管好,又不能怠慢,真的不是他多疑,他真的有種他家王爺實則上是在保護這個女人的感覺。
不帶她一同前往,雖然她的確是個拖累,既不會騎馬,又不會武功,但是,換個角度想,何嘗不是不讓她前去涉險?
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為何不直接將她綁住關起來,而是讓他守在這門外了,也是將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