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驚,連忙環顧。
並未看到認識的人。
猶不放心,她又再凝神聽了聽,也未再聽到,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是自己聽錯了。
那頭,管深終於擠到了卞驚寒的跟前,還未出聲,卞驚寒就已先開了口:“你怎麼在這裡?她呢?”
那一刻,若不是人多,若不是擠得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管深差點就要跪了。
“她。。。。。。她跑了。”
“跑了?”卞驚寒面部線條瞬間冷凝,聲音幾乎從牙縫中出來,“你守在門口,門窗緊閉,她又不會武功,甚至讓你無論她找什麼藉口,都不要理會,她如何能跑了?”
“她。。。。。。她用美人計騙過奴才,然後。。。。。。”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卞驚寒沉聲打斷:“什麼美人計?”
“就是。。。。。。”管深猶豫著,不敢講,可又心知,事到如今,不講肯定交代不了,遂硬著頭皮,鼓足勇氣道:“就是身上什麼都沒穿,突然出現在奴才面前。”
正文 第254章 看到什麼(3更)
管深的話音剛落,都還未來得及看面前男人的表情,領口處已是一緊,待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衣領被男人抄住,並且自己被拖拽著往人群外走。
雖早有心理準備迎接一場暴風驟雨,卻還是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措嚇得不輕。
畢竟他也身形高大,而且現場如此之擠,可男人還是老鷹捉小雞一般,將他朝邊上拖拽,可見他用了蠻力,也可見他有多氣。
不敢反抗,不敢多言,只得腳下配合著男人往外擠,儘量不讓男人費力。
被拖到一處假山的位置,男人才一把將他鬆開,因心下慌亂,又猝不及防,還加上男人鬆開的時候明顯用了力,他差點摔倒在地。
“說!到底發生了什麼,詳細經過,一五一十如實稟報!”
見男人臉色陰沉得厲害,眸中亦是冷色昭然,就連胸口都在起伏著,渾身被一股肅殺之氣所籠,管深哪敢再有任何隱瞞。
硬著頭皮將那女人出汗,讓小二買成衣開始,巨鉅細細、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一遍。
他發現,他越說男人的臉色越難看,眼底的陰霾更是如同暴風雨前夕天上的烏雲,越聚越多,越堆越濃,他嚇得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特別是當他說到,那女人什麼都沒穿從屏風後面突然走出來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殺氣,他趕緊說:“奴才當即就背過了身去,然後,然後。。。。。。”
見男人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他心跳突突地繼續:“然後,然後,她就說,我在榻上等管家大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驟然破口打斷,:“你確定可以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沒有在胡說?”
一字一句,如臘月飛霜。
管深嚇得當即跪了下去:“就是借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胡說騙王爺。”
男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眸光如刀,一寸一寸將他盤剝,沉寂了好一會兒,才問:“然後呢?”
“然後,奴才閉著眼轉過身,用內力將蚊帳放下來,準備不理她,這時奴才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她一點聲音都沒有,便上前檢視,果然,榻上無人,她已經趁奴才背過身去的時候,偷偷溜走了。”
男人沒說話,胸口起伏得厲害。
他想了想,繼續道:“奴才趕緊去追,卻已不見了她的蹤影,找了一圈,亦沒找到,奴才只得趕來午國京師跟王爺稟報。”
說完,他偷偷抬眼睨男人,男人依舊沒有做聲。
死一般的沉寂。
明明邊上那麼吵那麼嘈雜,管深還是感覺到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直到那邊有人在喊:拍賣會即將開始,男人才拂袖拾步,準備離開,可剛走了兩步,又驀地轉身,大步回來,再次一把抄了他的衣領,將他自地上提起來,朝自己面前一扯。
“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管深自是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奴。。。。。。奴才,奴才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如何知道她沒穿衣服?”男人咬牙切齒。
正文 第255章 底線在哪(4末)
管深汗。
趕緊又回道:“奴才就只是。。。。。。只是看到她沒穿衣服。”
“那還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