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眼波一斂,他很肯定這是一場蓄謀。
只是,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呢?
顯然,不是要李襄韻的性命,也不是要他們的性命。
想要他們關窗?
不,不是這種,他們剛開此鎮,並無什麼人知曉,也更無什麼人認識,最重要的,讓他們關窗的意義何在?
所以。。。。。
驀地想起管深的一句話:王爺,會不會是這間雅閣不乾淨,有什麼惹蚊子的,要不,奴才讓小二換一間?
換一間?
對方的目的是這間雅閣?想要讓他們換一間?
是了,他又想起,小二上茶的時候還未進來在門口,似是跟誰說了句:這間雅閣已經有客人了。
為何必須要這間雅閣呢?
他舉目四望。
並未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靜默了片刻,他唇角一勾,好,既然如此處心積慮,他便成全對方,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舉步下樓,鳳目一掃大堂,他衣袂翩躚,出了君悅茶樓,假意朝最近的醫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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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音鬱悶地站在茶樓外的另一邊,仰臉望著那間雅閣。
尼瑪,門緊閉也就算了,窗還關得那麼嚴實,一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怎麼還不結束,怎麼還不走人呢?
眼見著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可怎麼辦啊?
正街那邊傳來一陣喧鬧,她探頭,見是幾人帶著一批小孩入了君悅茶樓,艾瑪,她呼吸一滯,賭局真要開始了,啊啊啊啊啊!
心裡極度崩潰,卻也不敢耽擱,連忙跑過去隨大家一起進了門。
入了大堂,她憤憤抬眼看向樓上那間跟她犯衝的雅閣,赫然發現雅閣竟然大門洞開。
她瞳孔一斂,什麼情況?
客人已經走了?
就她出去找厲神醫,厲神醫給她解決蚊子的問題,然後她又繞著君悅茶樓外轉一圈想找找什麼辦法的時間,這些人就喝完茶走人了?
心中狂喜,她飛快地從一群小孩子身邊擠過,咚咚咚疾步上樓。
見雅閣裡面果然空無一人,她眸色一喜,抬腳就邁了進去。
右腳在前,腳脖處驀地傳來一陣刺痛,與此同時,被什麼東西一絆,她聽到“嘭”的一聲,還沒意識過來是身後的門驟然被關上了,她已直直撲跌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哎唷!”
好痛!
腳脖處好痛。
齜牙咧嘴爬起來,她赫然發現自己右腳腳脖處的褻褲褲管竟然被割了一個很大的口子,褲管擼起來,腳脖處一條細而深的血痕入眼,她瞳孔一斂,尼瑪,她扭頭去看。
是一根細絲,很細很細幾乎透明的絲,比現代的釣魚絲還要細,橫系在門裡的位置,也不知道怎麼纏繞的,她一絆,門就被帶上了,細絲已斷。
難怪會那麼痛,腳脖沒有被直接割斷已是萬幸,畢竟她抬腳前走的慣力不大,她曾在電視上看到過有人騎馬狂奔,被拉起的細絲橫著割喉,頭直接掉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痛的,也是嚇的。
“誰他媽這麼缺德做這種事情啊?”
剛咒罵出聲,她猛地意識過來,艾瑪,陷阱!
不久前小二進來不是還沒有嗎?
定然是這間雅閣裡的人發現了什麼,故意離開,又故意佈下陷阱,就等著她來?不,也可能不是等著她來,是等著別人來,反正對方肯定是有目的,有目標的,不然不會搞這個。
引君入甕!
完了,她不會誤入了別人的局,讓別人當成請入甕的那個“君”吧?
嚇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腳脖上的劇痛了,連跳帶瘸地就想拉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艾瑪,不行!
腳一絆,門被帶關上,明顯對方想要來個甕中捉鱉啊!
說不定人家就在門口等著呢。
雖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她現在惹不起任何是非啊,何況她還做了虧心事不是。
她甚至懷疑這間雅閣的人那麼急著離開,就是其中的女的摸了那個耳環,招來了蚊蟲。
不然做什麼天氣那麼好,窗門關成那樣?
那現在用細絲搞這些飛機,是不是就是專門為了抓她呀?
那就惹上大麻煩了。